雲臺夫人笑著挽住了憐香仙子的胳膊:“我看落落倒是出落成了個美人了。”
憐香仙子說:“我就知道你是為了她來的,你在湖心島到底放了什麼東西,知道她闖了湖心島就眼巴巴來要她的小命了?”
“我可是為了你受了傷,你就不心疼心疼我?”雲臺夫人一臉的委屈的避開了憐香仙子的問題:“等我養好了傷就去給你尋個更好的童男來還不行嗎?”
“憫蓮日後可以說是死在了西海,你讓我用什麼藉口在小六兒身上?”憐香仙子有些為難的說。
“你不是說有個屍道的人將她拐走過嗎?”雲臺夫人早就想好了:“到時候我往地上丟兩塊骨頭,就說是屍道乾的不就行了嗎?你這幾個徒弟,一個個巴不得對方死了才好,絕對不會有人去為秦落落報仇的。”
“我養著她們都是為你養的,你要就儘管拿去,只是我們兩個好不容易才混到今時今日,不能因為一時貪嘴就毀了啊。”憐香仙子終究是沒忍住,開口說:“當時去了湖心島的可不止秦落落,還有一個男人,我聽聞她在外面的時候,和雷息的兒子走得很近,你要是直接殺了落落,你就不怕雷息的兒子來找你麻煩。”
“雷息的兒子……那個半妖?”雲臺夫人心裡動了動,坐直了身子一臉正經的看著憐香仙子:“香香,我需要你幫我印證一件事情。”
就在雲臺夫人附耳過去小聲對憐香仙子提出要求的時候,童言已經成了蜀王府的座上賓。
而張靈骨和敲鑼人也在商議下一步進行。
張靈骨有些無可奈何的說:“汪大爺也是千山七脈之一,得給他找個徒弟才行吧?”
說到這裡他想起來自己在湖心島看到的古怪玉碑,他忙把印石拿出來:“你給看看這是什麼東西,這是我從汪林海的埋骨之地找到的,或許和他當年的失蹤有關係。”
敲鑼人將印石裡的東西偷到地上:“這像是魔魘山的血心蓮啊,不過這些文字我不認識,你別這麼看著我,我能說不認識的的,在這天底下就是有殄文了。”
他細細的看了看:“不會有錯,就是殄文。”
“誰會殄文?”張靈骨忙問。
“昔日閻王殿的戒大師會,可戒大師已經仙去了,剩下的就只有鬼道的人,不過鬼道的人比屍道更神秘更避世,想要找他們不容易啊。”敲鑼人說。
“找人的話不需要我們出手,直接去找九哥就好了啊。”張靈骨說到這裡直勾勾的看著敲鑼人。
“你看著我做什麼?”敲鑼人說:“四大判官之一的十七一直在打我的主意,想要從我這裡學會煉屍殂的方法,我可不能出去拋頭露面,反正你要去把羽瞳姑娘被童言抓走的訊息告訴月令主,順路不就去找宋老九了麼?”
“找宋老九買訊息可是要錢的。”張靈骨看著敲鑼人。
敲鑼人楞了一下試探著問:“你不會沒錢吧?”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有錢人?”張靈骨反問道。
敲鑼人的紙面具上頓時出現一個哭笑不得的臉:“你不是妖族殿下嗎?你怎麼可能沒錢?”
“我這個殿下就是個名頭,黑石城賺的錢一文都落不進我的口袋,南海上貢的又是一些珍珠珊瑚月光紗,都被風無常那三位夫人給分了,我也不好意思說要回來啊。”張靈骨也覺得自己這位殿下當得十分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