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水若看秦落落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琢磨了一下蘅蕪也算是個少見的美男子,難道是自家師弟惹的桃花債?
她說:“我不是。”
秦落落雙手互抱在胸前:“那你把蘅蕪給我叫出來!”
藍水若有些為難的說:“恐怕我叫不動他。”
門下三位堂主雖然和她是同門,但對她當上宮主這件事十分的不服氣,是以也不太聽她的。
“你不穿弟子服,應該不是初入門的弟子,難道你是哪一位堂主的入門弟子?”秦落落好奇的打量著伏在白狼背上的藍水若:“我要見你們懸壺宮的司徒卿,你把司徒卿給我叫出來吧。”
“司徒他最近出門去了。”藍水若說。
“我說姑娘,你看看你自己,都混成了一個入門弟子,卻這個也叫不動那個也叫不動,你混的也太差了吧。”秦落落搖搖頭,伸手一笛子敲在白狼頭上:“別跑了,看得我頭暈。”
白狼停下來對著她又是一聲嚎叫,上肢伏低一副要撲上來撕咬的模樣。
藍水若忙拍拍白狼的頭安撫白狼,轉頭對秦落落說:“你不要招惹它,它脾氣不太好。”
她從白狼的背上跳下來:“你找蘅蕪有什麼事嗎?”
“俗話說得好,殺人償命,他害得我心上人入了魔,他是不是該賠一個心上人給我啊?”秦落落理直氣壯的問。
“入魔?”藍水若不太明白了:“我們懸壺宮是救人的地方,怎麼會讓人入魔呢?”
“你是不知道吧?昔日屍道的高手,閻羅殿四大判官之一的金鏡子,就藏身在你們懸壺宮呢。”秦落落添油加醋的將葉婆婆把自己女兒煉成木屍的事情說了一遍:“你自己說,你們懸壺宮是不是助紂為虐了?”
“葉婆婆的女兒……”藍水若想了想:“是一葉障目門的那個葉婆婆?她的女兒是我看診的,她帶上山來的時候那個孩子已經死了,你說葉婆婆被金鏡子蠱惑,將那嬰孩煉成了木屍?”
秦落落挑了一下眉毛:“我還能騙你不成?我心上人入魔也一定是他害的,我懷疑金鏡子就是你們金針堂的堂主蘅蕪!”
“蘅蕪絕對不會是金鏡子……”藍水若沉吟了一下:“倒是另外有一個人可能是……”
“是誰?”秦落落忙追問。
藍水若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到大船方向傳來了蘇水袖的聲音:“問脈堂堂主蘇水袖來替宮主看脈。”
藍水若示意秦落落不要說話藏進水裡,她拍拍白狼的頭,白狼馱著她一個躍身跑向大船,不過幾個起落就到了大船的甲板上。
蘇水袖一臉厭惡的看著白狼:“宮主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要養也正經養個徒弟吧,沒事養這麼些個臭烘烘的玩意做什麼呢?”
白狼對著蘇水袖低吼一聲。
藍水若忙捏著白狼的耳朵安撫它:“師姐不喜歡這些東西,以後可以不用常來我這裡的。”
“我倒是不想來啊,可你那個掛名徒弟多厲害啊,跑到大師姐面前去哭訴你又犯病了,大師姐讓我來我能不來嗎?”蘇水袖不耐煩的伸出手:“趕緊吧,我還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