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堡主又在騰淵身後小聲的說:“我要是沒記錯,你家也有把不值錢的劍在困龍澗,你去不去取?”
騰淵正煩心,被他一聒噪很是不耐煩的說:“你也說了不值錢有神可取的。”
他突然心思一轉,覺得底堡主似乎對這件事過於關心了,畢竟底家堡自來是用刀的,進入修仙界的你年頭也不長,根本沒有神兵存在困龍澗,為何他會如此上心呢:“你想去困龍澗看看?”
“還得託騰前輩的福才好去呢。”底堡主在騰淵面前也不掩飾自己的目的:“那六個劍靈可不一般,它們居然能破了四象陣,那可是雲霄派引以為傲的大陣,當時在黑石城若不是有我的刀陣壓制著,只怕我也很難和它們打個平手……或許說,當時它們根本就沒盡全力……幾個劍靈如何有這麼大的本事……你難道對困龍澗下面不好奇,不想去看看?”
騰淵被底堡主說的一陣心動,如果葬在困龍澗下面的不止是劍,還有別的東西呢。
旁邊一位掌門正好轉頭過來問騰淵:“騰劍主,你什麼時候上囚龍嶺去取劍啊?”
“擇日不如撞日吧,我門中先輩留下的也不是什麼神兵,這一起鬨倒是讓路觀主認為我們對他不信任,唉,也不知如何解釋,既然路觀主把話都說出來了,我們不去也是掃他面子,想來囚龍嶺眼下最要緊的是緝拿童言,追回失竊的神兵,我們趕緊去取了劍也能讓路觀主安安心心的去追童言嘛。”騰淵心中一動,對底堡主和天樞門門主拱拱手:“幾位雖然不用劍,也沒有神兵葬在困龍澗,可也請受累和我們走一趟,也權當做個見證,如何?”
萬仙宗宗主忙說:“騰劍主這個建議甚好,如今不該得罪的也把人得罪了,本座去籤緝拿令,各位也請多幫忙,趕緊把這被盜的神兵追回來,也省卻了諸位的一樁心事啊。”
天樞門門主本來不想摻和這件事,可一聽萬仙宗宗主什麼說了,也不好拂宗主的面子,只好勉為其難的說:“我天樞門必當竭盡全力追拿童言。”
“多說無用,還是趕緊上囚龍嶺吧。”白練第一個駕起劍光飛起來,廖雙明也只好祭起法器跟上。
其他掌門看有人動身了也不再謙讓,紛紛駕起劍光往囚龍嶺而去。
等眾人離去以後,萬仙宗宗主拿出一個鈴鐺搖了一下,一葉扁舟從遠處蕩了過來,艄公頭上戴了一頂寬大的斗笠,將整張臉都給遮住了。
萬仙宗宗主一跨步上了扁舟,艄公輕輕一轉手中的木漿,一股氣浪將扁舟推往湖心。
萬仙宗宗主揹負雙手站在船頭,彷彿是在欣賞這湖光山色,他頭也不回的問艄公:“打探得如何了?”
“當時和童言一起出現在昆吾宮的還有一男一女,那個男的是什麼身份還沒查到,那個女的是東海月境天的令主羽曄的獨生女羽瞳。”艄公手上不停,將船往湖邊蕩:“不過……”
“不過什麼?”萬仙宗宗主看著一隻低低飛過湖面覓食的鳥。
“前一段從東海傳了訊息回來,前任妖王雷息的兒子出現在東海,似乎想上海瀾堂,只是今年開海之時發生了變故,海瀾堂並沒有如期開啟。”艄公遲疑了一下才說:“聽聞月境天的月令主和琅嬛閣的唐閣主似乎對這位妖王的兒子另眼相看,聽說當時還有意對他網開一面放他直接上海瀾堂去。”
“月境天和琅嬛閣一向和妖族親近,就算給他開開後門也無可非議吧?”萬仙宗宗主並不覺得這件是什麼大事。
妖王的兒子又怎麼樣?雷息當年縱橫妖界難尋敵手,成為了千年來第一位一統妖界的妖王,還不是被群妖反叛給殺死了?
艄公又遲疑了一下才開口:“宗主貴人多忘事,想來是忘了當年雷息娶的,可是千山的明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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