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骨指著樹幹上一處斷裂的枝丫:“這像是狼牙棒。”
兩人落到地上,地上打鬥的痕跡不多卻能認出好幾種兵器的痕跡,在附近他們找到一個山洞,山洞裡有燒過的木柴,地上鋪了被褥,角落的貝殼裡還盛著幾個果子,看得出有人曾經在這裡住過。
張靈骨握住一個果子:“底星河應該就是住在這裡。”
“周圍找找看,或許他給我們留下了什麼線索。”童言說著仔細的在周圍的灌木和草叢裡翻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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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瞳哭了一會怒氣卻絲毫沒消,她從樹上落下來,咬著牙問宋老九:“東海這一片只要看到白玉雕就知道是我們月境天的人在這裡,哪個敢上島來抓人?”
宋老九的臉色很難看,遲疑了一下才說:“黔驢找不到底星河的所在,他可能不是被抓走了,而是……”
“老張,你看!”童言在草叢裡找到一個鬼面具,他忙小心的用樹枝穿過面具上眼睛的部分將面具給挑起來:“是鬼泣崖的人乾的!”
宋老九一看臉色更難看了:“鬼泣崖的人怎麼會知道星河在這個島上?”
這個島是羽瞳順路選的,把底星河留在這裡她就去了中原,鬼泣崖的人前天還在秀水鎮將童言誤認成了底星河,怎麼不過一天的時間他們就能找到這個島並帶走了底星河呢?
他問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看向了羽瞳。
羽瞳被他這麼一看立刻氣得臉發白:“我只告訴過你……”
“你是在黑石城告訴我的。”宋老九突然醒悟過來:“鬼泣崖的人在秀水鎮把童老弟錯認成了星河,當時沒能殺了童老弟必定一路跟隨找尋機會,鬼泣崖各門各派的人都有,隱匿偷聽的手法多的去了,只怕我們在說話的時候他們早就偷偷聽了個一清二楚,而我們被困在黑石城的時候,他們已經悄悄來東海找星河了。”
他看羽瞳眼圈泛紅,卻也沒能壓住自己的脾氣:“星河可是你表姑姑唯一的兒子,他自由體弱練功本來就是事倍功半,你怎麼可以把他一個人留在這個小島呢?你就不能多想想,一隻雕能守得住嗎?你啊你,你讓我說什麼好?”
“那就什麼都別說了!”羽瞳本來滿心的愧疚,可被宋老九這麼一嚷嚷,變成了滿心的不服氣和委屈,轉身招來白螭就要走:“我拼了這條命也要去鬼泣崖把底星河給你們救回來,行了吧?”
“姑娘,別急。”張靈骨情急之下抓住了羽瞳的手腕,怕羽瞳負氣離開他不敢鬆手:“洩露底星河行蹤的可未必是你。”
童言理科明白了張靈骨的意思,他看著宋老九問:“九哥,你人脈廣訊息多,這麼多年就真的一點沒打探到當年底家堡命案的真相?那至少也該查到底雲軒有個私生子吧?”
“這種事誰也不會到大街上去嚷嚷,我查不到也是很正常的啊。”宋老九一臉的挫敗:“星河落在鬼泣崖手裡那是必死無疑了,羽瞳你也是糊塗啊,為什麼要帶他離開月境天呢,他現在那是死不瞑目啊,他們家就是一筆糊塗賬,他為什麼就不肯聽你爹的話,上一輩的恩怨就留在海的那一邊,自己好好過完這一生呢?”
“報仇是一種執念,成仙同樣也是,這些執念就是支撐我們活下去的動力。”張靈骨說:“有件事我覺得有些奇怪,穿紅衣服的在說出他的身世之後,我和童言都覺得驚訝且不可理喻,羽姑娘衝過去要報仇,可你不但沒有一點驚訝的樣子,還攔著羽姑娘不讓她去……”
他的語氣中滿是懷疑和逼問:“你說你是底星河的好友,為什麼你不但不想幫他報仇,還攔著要幫他報仇的人呢?”
“我那不是打不過嘛。”宋老九不自在的舔了一下嘴唇,他瞪著用探究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羽瞳:“你也看到那刀法了,那可是底家的月落刀法,你打得過嗎?就知道往上衝,你要是少了一根頭髮你爹能饒了我嗎?”
他一拍驢車,小毛驢拉著車往海邊走,他坐在車上頭也不回的說:“趁你爹沒發現你趕緊回去吧,中原人最擅長騙人了,你表姑姑當年就是被底雲軒給騙了的,你好好在家待著,你九哥我呀,會想辦法給星河收屍的,不能讓他就這麼死外面了啊。”
等宋老九的驢車不見了蹤影,童言才問張靈骨:“你懷疑是他洩露了訊息給鬼泣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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