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原此時的行為完全是羽瞳的意思,可他自己卻絲毫都未察覺,而他看到的影像也全都投在了水鏡上面。
但童言很快就發現這東西有個很大的缺點,他繞著水鏡走了兩圈:“怎麼聽不到聲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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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到點影像就不錯了,你別挑三揀四的。”羽瞳指指宋老九:“九哥會唇語,讓他讀給你聽唄。”
趙原趕到騰淵身邊時,紅衣少年已不見了蹤影,騰淵正和路觀主站在屋頂上說話。
騰淵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底家的烏啼刀落入這麼一個善惡不分的人手中,只怕會釀成大禍啊。”
他看看烈煊頭滾在一邊的屍體:“烈門主的貪心終究是養虎為患,只是熊門主死的太冤枉了,萬仙宗十位長老有四位在這裡,居然讓那小子殺了兩個,這件事傳出去我們萬仙宗的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師父,路觀主。”趙原上前見禮,他一路行來看到滿地殘肢斷臂很是觸目驚心:“這是發生了什麼事?這些都是底星河做的?”
當年為了逼問烏啼刀的下落,他拔光了底星河十根指甲,如果這五年底星河真的學到了驚天的本事,那下一個要找的只怕就是他了。
“趙少俠醒了,那囚龍嶺的弟子也該醒了。”路觀主避開騰淵遞過來的話:“熊門主的遺體需要送回萬仙宗,再由宗主通知永珍門發喪,還得向宗主稟明此事,這裡又要留人手清埋屍骨收拾殘局……騰劍主,不如我們分頭行事,一人送遺體回萬仙宗,另一人帶著弟子在這裡安葬屍骨,你看如何?”
“正該如此。”騰淵一聽正中下懷:“我這個人最做怕去報壞訊息,就有勞路觀主帶熊門主的遺體回萬仙宗,我帶著門下弟子將這裡收拾乾淨。”
他看向烈煊的屍體:“烈門主雖然一念之差做錯了事,可終究是相識一場,他也該以門主的禮儀入葬才是。”
趙原立刻恭敬的回答:“是,弟子這就去叫醒其他師兄弟,立刻著手佈置。”
“那有有勞騰劍主了,我這就動身回萬仙宗。”路觀主說著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夜色之中。
水鏡這邊的童言湊在水鏡前:“怎麼沒看到司徒卿啊,他不會也被殺了吧?”
“那次對付木屍的時候,司徒大夫跑的挺快的,我想這次他應該也吉人自有天相了吧。”張靈骨說著走出船艙,往夜色中張望。
司徒卿出現在這裡,那跟蹤司徒卿的老八也該在附近,為什麼老八沒有來找他呢?
船艙之中,羽瞳看著自覺的端茶倒水的魘兒:“你的眼睛很特別啊,看著瞳色,想也是精通幻術的。”
“魘兒並不精通幻術。”魘兒放下茶杯不露痕跡的轉身避開羽瞳的目光:“魘兒只是個粗使丫鬟罷了。”
羽瞳對她興趣也不大,低頭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童言看水鏡中的影像不見了,他有些著急的伸手去拍水鏡,手卻穿過水鏡沾了一手的水:“呀,羽姑娘,這影像怎麼沒了?”
“離得太遠當然就沒了。”羽瞳很是理所當然的回答:“你想看就讓九哥把船給駛回去吧。”
宋老九急忙擺手:“回不去,這船是我借的,這上面灌注的法力也就夠到東海的,來來回回消耗怕是會半路上落下去,到時候你們誰去拉船啊?我這人長得胖卻沒力氣,可是拉不動的。”
童言坐回椅子上,端起茶碗嘀咕了一句:“指不定我們看不到的才是最緊要的事呢。”
他心裡有些放不下,他雖然因為秦落落而討厭司徒卿,可也不想司徒卿死在黑石城:“也不知道司徒卿逃出去了沒有。”
司徒卿並沒有逃出黑石城,就在紅衣少年的刀光和路觀主的劍氣相撞的時候,紅衣少年突然冷笑一聲收了刀消失在一團火焰之中,而司徒卿發現自己身外也騰起了火焰,等他身上的火焰消失了,他才看到自己身在一處巖洞中。
巖洞下面是洶湧的岩漿,讓整個巖洞異常的炎熱,他們站著的岩石凸出在岩漿上方,窄窄的桌面大小一塊,兩個人站著雖然不擁擠,可週圍的環境卻讓人不得不心生警惕。
司徒卿問背對著自己的紅衣少年:“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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