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有冤無處申,而這個陳飛宇還在一旁偷笑按著我的肩膀道:“有難同當。”
“滾。”我沒好氣的問:“那你有福同享呢?”
“你鼻子流血了。”
飛宇指著我的鼻子,但我認為他是轉移話題,不料我感覺嘴唇溼溼,舌頭舔了舔鹹鹹的,用手指擦了擦才知道真的流鼻血了。
我連忙在課桌肚裡摸出一包紙,差點驚到我,這才一個星期,只剩不到半包紙巾,也不知道是怎麼用的,但現在我不管那麼多,而是連抽了數張紙巾塞住了兩個鼻孔,然後頭向後仰。
真是太暴力了,我都不知道上次流鼻血是什麼時候的事,現在居然被打的流鼻血,歷史科老師走進了教室站在講臺點後點到第三組看到我頭仰著,鼻子上塞著的紙還有新鮮血跡,我聽到腳步聲,不用看都知道是個頭不高,頭髮染著金色的歷史老師朝著我走過來看著我詢問道:“雨沐同學,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我還沒開口,飛宇就搶先說:“被一個瘋子給打的。”
“什麼瘋子?我們學校怎麼就跑進了瘋子?”歷史老師不解的問,但看到我這個樣子,“雨沐同學,讓兩個同學送你去醫務室。”
不等我開口,飛宇和林傳兩人主動請纓說要送我過去,還沒等我拒絕,這兩人速度迅速的一人一邊把我給抬出了教室。
走廊上,飛宇一臉喜悅隨即脫口而出道:“終於找了個理由出來了,這歷史課上的真煩。”
醫務室在南樓的二樓,裡面正有一位女校醫穿著醫生的衣服在裡面激動的玩著遊戲,看到我們仨進來便停下手頭的遊戲問:“怎麼回事?”
“流鼻血?”林傳說道。
“躺床上去。”
旁邊一張鋪著白布的床已經高出我的腰間,躺上去就有一種冰涼的感覺,這女校醫綁著丸子頭看著還挺年輕,她抽掉我鼻子上的紙再拿起小電筒照,另一隻手按著我的鼻子讓我非常的不舒服。
忽然間,她拿著兩隻醫用棉支不知沾了什麼塞進我兩個鼻孔,瞬間我就感覺鼻子一陣冰涼,大概過了幾秒才拿了出來扔在垃圾桶裡,“沒什麼,休息休息就好了。”
我起身坐了起來,發現不流鼻血了,而飛宇和林傳居然坐在我對面的牆邊上玩著遊戲,飛宇開口道:“那就在這休息好了,反正歷史課對你來說聽與沒聽都一樣。”
“說的對,教室不如這裡安靜,還是這裡比較容易休息。”林傳低頭玩遊戲附和道。
這小子假借送我來醫務室還不是因為不想上歷史課而為了玩遊戲,最近出了一個槍戰手遊可把兩人給迷的。
女校醫重新拿出手機,裡面傳來了遊戲的聲音,“我還要玩遊戲,你們回教室去。”
“憑什麼?”飛宇看著女校醫問。
“我玩遊戲需要安靜的地方。”
……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不過我聽到這三人的手機遊戲音效居然是同一個,這女校醫外面看著挺女生,沒想到居然也熱愛玩槍戰遊戲。
女校醫看了一眼林傳玩的,居然喲的一聲,“這麼有錢,居然充了最新出的一把槍。”
“沒好槍怎麼玩?正所謂充錢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