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立刻沉了下來。
而且肖君城看他沒事也有人照顧,就去跟醫生討論後續手術的問題了。
被護士扶著在病房坐下休息,他的嘴唇剛縫了針,麻醉沒過,雖然不疼,但是還包著紗布,說話很不方便。
護士前腳剛出去,他也立刻站了起來。
他自然是不甘心!都做到了這一步,如果還得不到顧景夜這一切就都白費了!
現在重傷的可是他,他才是弱勢的一方,只要去裝裝可憐,顧景夜肯定又會和以前一樣哄著他,於是他迫不及待的想找到顧景夜,抓緊時間要給他展示自己的脆弱的一面。
然而他還沒出門,突然一臉撞到了什麼人,然後就被兩隻手一左一右給抓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強行按坐在了椅子上。
這兩個人對他可不溫柔,屁股撞在椅子上,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只能從紗佈下發出嗚嗚的聲音,抬頭一看,是兩個長得就很兇狠的大漢將他按在椅子上。
這些人想幹嘛?!
柯科還沒想明白,另一個穿著灰色外套的少年抱著胳膊慢慢走進來,他的身後還有一個大漢,啪一聲關了門。
杜安看到柯科的時候微微一愣,似乎有些錯愕:“你就長這個樣子啊?”
說完譏諷的笑了笑,走到椅子的面前,看著被按得一動不動,嚇得直哆嗦的柯科,腳抬起來,直接踩在他的腿上,湊近了又看了看:“顧景夜是不是瞎了,就你這樣,他還喜歡?”
不說別的,就顏值跟荷蘭爾比也差得太遠了吧?
此時的柯科剛被手術折磨完,眼睛發紅,頭發淩亂,小臉也蒼白,嘴上包著紗布,臉都被繃繃變形了。
“我是想來看看,你有什麼能耐,結果就這樣?你除了哭還會什麼?”杜安勾著嘴唇冷笑:“本來我是想給你來個毀容……”
說到這個詞語,他猛然頓了一下。
腦子裡不自覺的閃過在夢裡那個綁架自己人的聲音,又清楚的回憶起玻璃杯口從嘴唇蹭過去的感覺。
媽的,見鬼了,怎麼還記得?
現在只要他想幹壞事,就會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來!
杜安撇撇嘴,看到柯科被嚇得淚眼朦朧渾身發抖的樣子,更不爽了,不讓他毀容也沒事啊,他還可以幹點其他的。
於是話鋒一轉:“別他媽給我裝可憐了,老子不吃這套。”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柯科更害怕了,掙紮著張開嘴從繃帶下求救,抬頭對外面喊了一聲:“景夜哥!景夜哥!救……嗚!”
“啪!”
杜安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教訓道:“你就會裝可憐和叫男人嗎?”
這個耳光打得很重,還拉扯到了嘴唇上的傷口,柯科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疼得他一陣頭暈目眩,半天才發出嗚嗚的聲音。
杜安順手又是一巴掌,順帶冷笑著問他他:“你哭一次,我打一次,你除了哭還會什麼?搶男人?我最看不管你這種小賤.人了,只會裝可憐,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全天下就你最清純了?是不是覺得全天下男人都會疼你?把人拉下樓梯的時候你哭了嗎?嗯?”
“不……我沒有……我只是……”
“啪!”
“嗚嗚……你……”
“啪!”
“景夜哥,救……”
“啪!”
杜安是什麼人?以前對付顧景夜的小情人們就從不手軟,威脅都是輕的了,雖然後來在荷蘭爾的恐嚇下算是再也不敢害人了,但是抽起人來還是一點都不手軟。
柯科哪裡見過杜安這種“惡霸”,幾個耳光下去,連掙紮都不敢,就被杜安收拾得服服帖帖了,一臉恐懼地看著他,愣是不敢哭了,連嘴唇上的血都只能敢往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