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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場景,柳青天內心已然慌成了狗,滿心臥槽。
他一邊掏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一邊顫抖著把手伸向荷蘭爾的鼻子,就在要碰到的時候,他突然動了。
蒼白的手猛然舉起,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那隻軟綿綿的爪子忽然變得有力起來,而且力氣大的驚人。
嚇得柳青田猛然一退,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靠,痛痛痛!放手!”
“啊,抱歉。”那雙藍眼睛總算是睜開了,從迷糊中緩了過來,他趕緊放開手。
“靠,原來你沒事啊,真是嚇死我了。”柳青田一個勁兒的大喘氣,天曉得他剛才已經腦補了明天的頭條新聞“某大學生溺死在隔壁宿舍的水盆裡”,甚至已經想好了記者採訪的時候應該說點什麼了。
“沒事,只是突然睡著了。”荷蘭爾坐起來甩甩頭發上的水珠,感覺清醒多了。
柳青田看了看手腕上那一排深刻的指甲印,哈了口氣:“靠,真疼,你這指甲該剪剪了!純爺們不該留指甲!”他說著把荷蘭爾推出去:“快去把頭發吹幹!”
等柳青田洗漱完畢開啟門的時候,荷蘭爾已經坐在床邊發呆了。
伸手摸了摸那頭柔順的小卷毛,幹了!
鬆了口氣,他原本還擔心這個家夥又睡著了。
“荷蘭爾你的東西帶上了嗎?”柳青田低著頭整理揹包,作為男生,特別是一個死宅,最大的好處就是東西少,他只要帶上自己的老婆膝上型電腦就行了。
“……”
沒有等來回答,扭頭發現對方還坐在床邊一動不動。
“臥槽,你該不會又睡著了吧?”睜著眼睛都他媽能睡著?!
荷蘭爾後知後覺地扭頭過來,軟綿綿的說道:“沒有睡著。”說完他站起來,頭重腳輕的晃了晃就準備出門了。
“你什麼都不帶?”
“要帶什麼?”
“你……”柳青田想了想:“算了,你把自己帶好,別弄丟就行了……”他已經不對荷蘭爾抱有任何希望了。
荷蘭爾乖巧的點頭,然後搖搖晃晃的就跟著他下樓了。
樓下停著輛越野車,司機是一個中年男人,看到他們主動上前,客氣地問道:“請問你們是柳青田和荷蘭爾先生嗎?”
“對,您是顧景夜派來的司機嗎?”
“是的,請問還有其他人嗎?”
“沒了沒了!”柳青田一臉自來熟,大大咧咧地說道:“辛苦您了。”
柳青田讓荷蘭爾放在後排躺下睡覺,自己坐到了副駕駛。
然後當車子啟動的時候,砰一聲。
“……”
柳青田深深嘆息,下車去把摔到地上的荷蘭爾搬回去。
“您開車慢點。”
“好。”
司機顯然非常有耐心,等柳青田把荷蘭爾重新“擺放”好了,才一聲不吭的發動了車子。
其實他們原本不用這麼早出發的,只是柳青田這個目的不純的家夥想早點到了幫他女神搬搬東西,刷刷好感。
畢竟不是顧景夜,這種萬年耿直宅男能想到的辦法就只有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