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好生休息,在下還有些事需處理,就先行告辭了!”慕容與從兜裡掏出懷表看了看,然後藉故離開。
“行行行,那就改日再聚,慕容堂主慢走。”百裡湘南求之不得,忙不疊地點頭道。
改日?
再聚?!
還想再聚?!!
蔣玿白的臉,黑到無以複加。
時煙不想走,可是在表哥極具壓迫力的目光下,不敢不走。
慕容沁沒啥想法,就是覺得百裡湘南眼熟眼熟很眼熟。
很快,病房內只剩下百裡湘南、蔣玿白以及琉璃。
“琉璃,我想吃張記的桂花糕,你去幫我買點。”知夫莫若妻,百裡湘南知道蔣玿白這會兒肯定有話說,琉璃在場不方便,只能暫時把她支開。
“好的小姐。”琉璃也是知趣的,毫不猶豫地點頭退下。
終於,房內只剩下夫妻二人。
蔣玿白麵罩寒霜,胸膛內卻烈焰焚燒,冷冷看著病床上的小女人,暗暗磨牙。
百裡湘南忍著痛,身子往上蹭了蹭,然後看著他狐疑地問:“你怎麼這樣就過來了?”
他以秦五的身份來看她非常不合適,一不小心就會暴露他自己的真實身份。
不過他好像也無所謂了,從他最近的作風就可瞧出,他似乎準備搞事情了。
聽到她扯這些有的沒的他就火冒三丈,“百裡湘南!好好想想你現在‘應該’跟我說什麼!!”
他的語氣極冷,看著她的眼神亦是沒有絲毫溫度,危險十足。
應該?
應……該……
百裡湘南蹙眉,在心裡一邊默默唸叨一邊仔細回想。
幾秒之後,她一臉困惑地搖頭,“我沒什麼想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