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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眉，“我……”
“把我，把你娘，把你妹，把所有人騙得團團轉，你覺得很有意思對嗎？”
“我不是——”
“嗯，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但告訴最親近的人應該還是可以的吧，除非在這個世上沒有一個人是值得你信任的！”
見她越說越氣憤，他嚇得連忙表態，“南南！你就是我最信任的人！”
他伸出手想去把她拉進自己懷裡。
可她卻往後退了兩步，與他始終保持著距離，不屑地冷嗤道：“可你一直瞞著我，甚至從未想過要坦白。”
蔣玿白哭笑不得，“不是的，你誤會我了南南，我想告訴你來著，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秦五是你嗎？”她突然冒出一句。
“……”好吧，看樣子今晚他所有老底都得被她翻出來不可。
默默嘆了口氣，他拉著她一同坐在床邊，賠笑臉，“南南你聽我跟你解釋——”
“是？或不是？！”她甩開他的手，拒絕他的碰觸，冷冷問道。
蔣玿白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吐出一個字，“是！”
事已至此，再否認怕是會罪加一等的，所以還不如坦白算了。
其實他早就感覺她在懷疑了，之所以任由她來驗證，是想著這事兒反正她早晚都會知道，便想著順其自然好了。
不得不說琉璃的演技真是一級棒，剛才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竟逼真得讓他以為是真的殺手來了。
如果不是感覺到殺氣，他今晚也不至於露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