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月錢的事還沒過呢，這會兒女兒又跟鬼迷了似的跑出去“胡言亂語”，她們二房還能不能好了？
蔣舒窈沒動，而是下意識地看了百裡湘南一眼。
百裡湘南微不可見地抬了下下巴，示意她繼續。
猶豫的蔣舒窈仿若一下有了主心骨，挺直腰桿面向蔣舒雅，激揚頓挫地說道：“四姐，癲癇和嚴重性過敏的症狀確有相似之處，但並非不可辨別，你再仔細看看李小姐，她呼吸急促臉唇腫脹——”
“哎喲我說窈窈啊，你什麼都不懂就不要胡鬧了好伐，若耽誤了你四姐救人你擔得起這個責嗎？”
可她話未說完，就被唐琇芩略帶尖銳的聲音打斷了。
蔣舒雅是不會服輸的。
她若同意了蔣舒窈的說法，在眾目睽睽之下豈不得顏面掃地？
而且她很有自信，自己的診斷肯定沒錯。
嗯，李小姐就是癲癇發作！
“窈窈，我知道你急於表現自己，但你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好吧，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命關天，不是你可以拿來利用的！”蔣舒雅仿若一個優雅的公主，姿態倨傲地睥睨著蔣舒窈，拿腔捏調地說道。
此言一出，眾人臉色各異。
蔣冬灃臉如玄鐵，看著蔣舒窈的目光已飽含怒意。
李蘭蓴既惱怒又著急，恨不得上前把女兒拽走，可她剛一動，就被兒媳百裡湘南抓住了手臂。
唐琇芩和百裡琬瀅臉上都泛著幸災樂禍的笑，止都止不住。
另外幾房姨太太置身事外，均明哲保身，誰也不願在這節骨眼兒上站出去惹一身騷。
急於表現自己……
沒有這個能力……
蔣舒雅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在貶低蔣舒窈，加上看戲的群眾竊竊私語，足以摧垮一個十五歲少女的自信和鎮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