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騰許久,公主一直沒有出現,太後早已經命人去打聽,發現公主早已經出宮遊玩啦,所以根本不會是公主的意思,而這兩人剛剛從裡面走出來,所以嫌疑最大。
秋鳳結結巴巴,不安地待在原地,芷容也已有些驚慌失措,
“太後饒命,真的不是我們所教的,是盼盼和萱兒她們自己的主意,她們說,上一次打傷魚的時候,流出來的血液和著石榴花上的顏色一樣,所以她們想到這個主意,用魚血來畫石榴花,真的不是我和秋鳳所教,還望太後明察。”
“就算是她們倆的主意,她們予取予求,你們就順從她們,你們如何教導的呢。你們剛剛兩人出來的神情,可是沒有絲毫的愧疚之心,好似將她們關在房內,一切都和你們無關。
太後有想將她們賜死之死,可是一絲煩憂爬上心頭,蕭攬玦在外,並不適合處置他的妃子。想到清雲,喃喃自語說道:“還好不是我的清雲,我的清雲斷不會做出如此狠辣之事。”
林致聽後暗中連連冷笑,說到底,她們兩人也許可能只是替死鬼而已,至於清雲真正有沒有教導,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是太後不相信,那麼清雲便沒有做過,太後只罰芷容和秋鳳回房後面壁思過,眼見這兩孩子此時已知懼怕,一時之間有一絲猶豫,就在此時林致立刻說道:
“這件事情,是臣妾做的不對,清雲是青年女子,對養育孩子這一套,根本沒有生活的經驗,清雲生性愛玩,不願意也沒有時間將過多的精力花費在這兩個孩子身上,臣妾就不應該放手,讓清雲和她們兩人私下撫育。
太後聽後,眉心稍微鬆弛,微微地嘆了一口氣,伸手製止了林致的自責,
“你入宮晚,自然不知道她們在宮中變成了什麼樣子,況且這件事情若不是你盡早告知,哀家日日身處危險之中,也渾然不覺。”
這件事情,太後對林致充滿感激,這個時候首先寬慰,林致心中一喜,只是此時臉色黯然,唏噓著說道:
“當時,王爺將她們兩人帶入府中的時候,雖然餓得奄奄一息,面黃肌瘦,可是卻是兩個好孩子,懂禮知禮,沒有想到短短的時間,她們兩人已經大變樣,這件事情若是讓蕭攬玦得知,怕是在前線之上,也會費勁心思啊。”
說的太後心中一凜,林致說的有道理呀,這件事情,蕭攬玦並不知情,就算是他回宮之後,也不能夠得知,竟然發生過這樣一件事情。
蕭攬玦對她們有孺慕之情,她們不能夠辜負蕭攬玦這一份心思。
太後想到此處,面色不快,說道:“你們做下這等錯事,其實不能夠再留在宮中的,可是,哀家看你們幹孃的份上,將你們留下來,以後你們要好好的聽幹孃的教導,知道嗎?”
一聽說不用離宮,盼盼高興得撫掌大聲說好,可是萱兒卻有一絲不悅,直直地盯著太後,絲毫沒有畏懼之心,只對太後說道:
“這件事情要等公主姐姐回來,我們只聽公主姐姐的話。”
“哀家已經做主,不論是誰的話,哀家都不會同意,你們死了這條心,就像當時你們只是跟著你們幹爹和幹娘一樣,現在也是如此。”
林致心中含著淡淡的喜悅,雖然這個時候萱兒不悅,可是林致相信,假以時日,萱兒必定依然會接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