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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這樣一問,林如筠慌了,躲閃著林月然的目光,忙說沒,沒什麼。林月然湊近她:“從小到大,你的心事全部寫在臉上,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林月然的目光太過於銳利,這一眼便能夠看穿她的心事,林如筠無法,這時候只能告訴她,林致曾經在河中的船上,這劃船的人都像是她口中剛剛所說的端王。
只是因為自己相隔甚遠,所以,看不清楚,但料想應該不差。這時候,林月然特別的惱火,語氣嚴厲:“你剛剛說,你一直和她在一起,現在她又在船上,到底我該信你哪一句?”
林如筠慌了,在林月然的面前,她感覺自己難以撒謊,所以這時候她則懊惱地低著頭,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她。
林月然哼的一聲坐了下來:“就你心中那點小九九,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耍小心眼。”林致一開始就沒有醉,她是哄你們主僕兩人。
說完便冷哼一聲轉過頭去。林如筠很茫然:“可是當時她的臉真的紅得嚇人,曾經父親喝醉酒的時候也是滿臉通紅,那時實在太像了。”
林月然不耐煩聽她的解釋,只是告訴她,想要臉紅,有許多種方法,想要假裝酒醉酒,更是太容易,林致一定是想將她支開,自己去會端王。
“這件事情若是傳揚出去,可是有損林致的清白。”林如筠有些擔憂地望著林月然。林月然則是滿臉的冷笑:
“端王若是來府中做客,林致接待她,也是名正言順,可如今他們明目張膽地在外面幽會,這件事情若是被父親得知,免不了一頓責罵,或許,會被禁足府中。”
林月然一直對她之前被端王禁足在府中這一事耿耿於懷,她決定利用這一次來報複林致,這時,便拉著林如筠的手,想她和自己一起去找父親。
林如筠不樂意:“這不過是一件小事,再說對方是端王,她萬一查出來是我,我怕……”端王聲名在外。他從不招惹別人,可是別人一旦得罪他,令他不爽的話,下場也是很悽慘。
這樣的事情,林如筠聽說過太多,所以她自然不願意輕易地得罪端王。
可是眼前的林月然看似有些瘋狂,見林如筠忤逆自己之意,見她不情願,於是心中懷疑:“難道你現在和林致一起?”
林如筠慌忙撇清:“不,不是。我沒有,可是……”
“既然沒有,那就跟我一起前去,剛好現在父親也在府中。相信他也想聽一下你們路上的所見所聞。”
一面說,一面拉扯著林如筠來到正廳,同時又名丫鬟去請林致,說有要事在廳中商議。
林如筠想去阻止通報的丫鬟,可是已經來不及,她一溜煙就跑開了,現在,她也無奈,只得,半推半就地隨著林月然來到了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