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修聽著季夏的話,表情更加不解:“這是為了什麼?”
季夏的手輕輕撥這襁褓的邊緣,低下頭喜歡的用鼻子蹭了一下季星懷的小鼻子:“因為呀,你要讓魏然先對你產生愧疚的心裡,才能讓他後面全心全意的相信你。”
望著孩子的季夏眼神溫柔寵溺,嘴上說的卻是怎麼才能將人置於死地。
“等到他懷疑你的那一刻,你就告訴魏然,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他的路更好走。”
“隨他去打聽,他也打聽不出什麼你有想害他的心。”
季夏緩緩抬起眸,美眸中就像是盛著深不見底的潭水一般,沒有一絲波瀾:“有些人,自然會識破你的心思,也自然會先動手。”
“你只要記住,這個時間段,魏然是你最愛的弟弟就好。”
魏修明白了季夏的話,季夏的毫不費力的點撥,讓自己頓時茅塞頓開。
他不禁想起那天季夏對自己說起的一番話,的確,以自己的水平想要控制她。
簡直是難上加難。
難道,她不怕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還是說,即便她心思深的不見底,實際卻有一顆天真容易信任別人的心?
他收回觀察季夏的視線,緩緩起身:“我先回去了,你放心在莊園裡照顧星懷。”
“有事我再找你。”
季夏輕輕點頭,目光一直盯在星懷熟睡的臉上。
她抬起手摸了摸星懷的臉:“等我們幫完他的忙,咱們就回去報仇。”
出了院的季夏,回到了莊園。
季星懷彷彿是個特別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只要季夏一放下他,他就會嚎哭不止。
季夏就一直每天坐著抱著星懷睡覺,深夜醒來餵奶,還要陪星懷玩上一會兒,然後再繼續抱著他入睡。
小孩子就是這樣,恨不能每天早上起來都能感覺他長開一些,長大一些。
漸漸的,他睜開了眼,黑白分明的瞳孔總是好奇的盯著母親。
季夏有的時候看著星懷,總感覺他的臉和雲逸的臉漸漸重合。
有些像,有有些不太一樣。
第二個月。
季夏抱著星懷滿屋子的晃來晃去,時而逗逗他。
季星懷伸出小手抓住了季夏的頭髮。
季夏吃痛的抬起手輕輕拍著他的小手:“季星懷,你給我鬆手,不然我打你咯?!”
她懷中的季星懷聽到母親的“恐嚇”,不僅不害怕,反而高興的向上竄了兩下,咧開兩排未長牙的粉嫩牙床,憨憨的對著季夏笑著。
季夏第一次看到兒子的微笑,他的笑容裡彷彿充斥著這世間所有的美好,就像是一束溫暖的光籠罩在自己的身上,洗去自己心中所有的黑暗。
這種美好,讓自己忍不住紅了眼眶。
她的手輕輕地放在季星懷的後腦,讓他的小臉貼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兩隻小肉手,緊緊的攥住季夏胳膊處的衣料,頭乖乖的貼在母親的肩膀上,彷彿在告訴季夏,你有我了,所以不必悲傷。
第三個月。
季星懷有了聽覺,可以隨著季夏來回走動的腳步聲擺動頭。
晚上,季夏抱著季星懷在懷裡輕輕哼著歌,哼著哼著,季夏意識漸漸模糊,靠在床頭打起了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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