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用食指勾下了眼睛上帶著的墨鏡,饒有興趣的看著站在路邊的夏白白。
夏白白看到車子裡的人是季夏,迅速的抬起手慌張的抹著臉上的眼淚。
季夏被夏白白的動作弄皺了眉頭,她熄掉了車子的火,迅速的拉開車門,快步的走下車。
“你..哭什麼?”
她站在夏白白的面前,一臉的不解。
夏白白有些侷促的笑了笑,用力的搖頭:“沒、沒有,我沒事。”
季夏看著夏白白的樣子,有些無語的轉了轉手上的墨鏡:“我是真的看不了你這樣。”
“委屈就說,受傷了就反擊回去。”
“你這樣憋憋屈屈的,誰又知道你在難過些什麼?就算我想幫你,我都幫不了你。”
夏白白淚光閃爍的看著面前的季夏。
“是的,我做不到你們有錢家小姐的瀟灑。”
“沒有錢,沒有背景,在你們這些公子小姐面前,我抬不起頭來,更無法融入。”
“所以季小姐,就勞煩您為我操心了。”
夏白白說完,轉身快步的離開,留下被說的一臉懵的季夏。
她看著夏白白的背影,大步的追了上去拉住了夏白白的手:“這和家世背景有什麼關係?”
“重要的是你自己想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
“難道一輩子就要這樣唯唯諾諾的過日子嗎?”
夏白白用力的甩開季夏的手,甚至讓季夏向後踉蹌了兩步。
“對!我就是這樣唯唯諾諾的人。”
“季小姐,不要再教育我了,我們成長背景不同,我們的生活也有著天差地別的區別。”
“你有任性的資格,不代表每個人都有。”
夏白白低著頭崩潰的大哭著:“所以...你可以停住對我的教育了嗎?放我離開可以嗎?”
季夏頓時胸中積滿了怒火:“誰稀罕管你?!”
說完,倔強的轉身走向車子,可她的腳步越走越慢,直到停住不動。
她轉過身,皺著眉看著痛哭的夏白白。
彷彿現在的她將自己記憶中的那個開朗直白的夏白白驅趕的無影無蹤。
距離上次在校慶上見到她不過兩週的時間,她發生了什麼?
想著,她再一次靠近夏白白,表情有些彆扭。
“你,你...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夏白白淚眼朦朧的看著季夏,隨後緩緩的低下了頭。
剛剛從別墅裡開出來的車子,又一次的開回了別墅。
季夏開啟大門,喵喵就急不可耐的站起來撲在了季夏的腿上。
季夏彎下身子,把喵喵抱在懷裡,轉頭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眼睛紅腫的夏白白:“進來吧,不怕狗吧?”
夏白白緩緩的搖了搖頭,小聲說了一句:“不怕。”
季夏抱著喵喵盤著腿坐在沙發上,用手胡亂的揉了揉喵喵的頭:“坐吧,我們家除了酒,能喝的就是桌上的這些礦泉水了。”
夏白白輕輕的點了點頭,低著頭有些躊躇:“季夏...剛剛我情緒太激動了,所以...說了那些傷害了你的話,對不起。”
季夏低著頭,揉著喵喵的手一停滯,隨後假裝不在意的搖了搖頭:“那都是小事,不用放心上,誰都有崩潰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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