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言閉上眼,等他殺自己,“嗯。”
“那....”裴湘玉把人樓的更緊了點,支吾著說,“那事,在這兒可不能辦,要辦,要辦得回去床,床上辦。”
想來是不希望兄弟們汙了眼睛,或是落人話柄,江無言順從的答應了。
但他很快又不答應了,因為裴湘玉帶著他回到床上後,突然掏出了一把槍,一把殺人時一般不會拿出來的槍。
江無言一瞬間就知道了他想做什麼,瑟縮著往後退,邊退邊拒絕,可這拒絕無效,裴湘玉的槍已經上好了膛,不會因為對方的不願意而收回去。
蠻橫的摟住江無言,在他耳邊輕輕吐氣,“江少爺之前說讓我辦,現在又不讓我辦,你不能這樣。”
江無言雖然一手將他上邊的腦袋撇開,可還是阻止不了下邊的入侵,更可怕的是,裴湘玉這柄槍雖然好,卻幾乎沒上過幾次膛,而且主人不懂章法,橫沖直撞,蠻橫無理,非常討厭。
天亮的時候,槍上的子彈澆了江無言半身,被抹的到處都是,他的主人還樂呵呵的傻笑。
江無言正被槍的無理氣得頭昏腦漲,卷著被子打死不理,裴湘玉見狀只好收起自己的槍,呼呼去外邊打水要給他洗澡。
江無言聽著裴湘玉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緊接著又是那個馬後炮系統,【恭喜!】
這下江無言不論它說什麼都不理了,自己躺了一會兒恢複體力,掙紮著要從床上下來。
他這一下來才感覺渾身痠痛,還有子彈沿著雙腿滑下。
不過沒問題,很快結束,很快結束。
江無言環顧房屋四周,找到一把鋒利的大剪刀,拿了剪刀就要往自己胸口戳,腦中的系統大聲尖叫,他手下力氣半分不緩,狠了命的要把自己心口紮穿。
剛門口的裴湘玉嚇得三魂丟了六魄,水撒了一地,急速上前將他的剪刀開啟了。
剪刀的尖角在江無言胸口僅留了條淡薄的紅痕,就被打的在空中翻滾,直插入地下。
江無言見一次沒成,掙紮著還要去拿,被驚魂未定的裴湘玉摟住,死死摳在懷裡,“你他媽要做什麼啊?”
他摟得江無言呼吸困難,可本人毫無所覺,紅著眼喘息道,“老,老子就是看不得你跟別人親近,昨天是沖動了,你要有什麼想做的,想報複我的,盡管來,我皮糙肉厚,不怕疼,你這,你這樣....”
他趴在江無言肩上哭了又哭,口中含混道,“你別這樣嚇我啊...”
被勒的快死的江無言抬手,不知是讓他這樣把自己勒死好,還是認命,硬著頭皮繼續攻略比較好。
他這樣猶豫片刻,終於化拳為掌,在裴湘玉背上拍了拍,權當慰藉,“知道了,放開我吧。”
裴湘玉抽噎著,聽話的放開他,又伸手去摸他的臉,跟胸口的疤,看了好一會兒,不知學的誰,低下頭朝那道小紅痕吹氣,“疼不疼?”
“有點癢。”江無言如實說。
作者有話要說:
說來你可能不信,這個畫風有點
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妻子捉姦捉上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