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的敲了敲手中的摺扇,轉過頭,對著身旁的紅衣女子吩咐道,
“第二關,他也過了。”
“把這個人給我記下來,以後當作重點招攬的物件。”
“公子。”
紅衣女子那如柳葉般的眉梢輕輕蹙了一下,低聲提醒道,
“但他畢竟是沈涼生先招攬的人。”
“那又如何?”
白溫玉伸出食指,輕輕的抬起了女子那精緻的下巴,眉眼裡帶著一絲和煦的笑意,問道,
“當初,你們琴棋書畫四絕,不也是堅持著賣藝不賣身嗎?”
“現在三萬兩銀子,你在乎趴在你身上的是人還是狗嗎?”
說話間,他從懷裡掏出銀票,塞到了女子的胸口。
“但憑公子吩咐。”
女子抿住了嘴唇兒,然後跪在了地上。
“事實就是這樣。”
白溫玉輕輕的用摺扇敲了敲紅衣女子的肩膀,道,
“只要利益足夠,一切都可以改變。”
“就算他已經是沈涼生的人,也不例外,更何況他現在還不是。”
“對吧?”
話音落下,白溫玉輕輕的搖著黑金摺扇,朝著屋門方向走去。
到門口的時候,又留下了輕飄飄的一句話,
“今晚嘯天留在這裡。”
“算上了流琴,你們每人三萬兩。”
“是。”
紅衣女子磕頭。
另外兩名女子身子僵硬了一下,也跪了下去。
白溫玉離開了屋子,並沒有出現在三層樓的那條可以直接被大殿所看到的樓道里。
而是來到了一牆之隔的單獨通道。
那是專門給最尊貴的客人,不方便露出真容的客人,準備的。
“少爺。”
兩名瘦削的黑衣人,迎接了過來。
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