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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幫蘇昊天錄歌,光顧著欺負他,這次肯定不能這麼做了。我把蘇昊天放到一邊,對著他的setist翻譯鋼琴譜。
年紀大了,曲子太多,我擔心自己腦力衰退,不然就用不著做記號了。蘇昊天被我弄的很空閑,過來問用不用幫我翻一部分。
我說用不著。在做這件事的時候蘇昊天的曲調自然地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我對著應該在的和絃部分在腦子裡憑空試驗,再固定下來,在關鍵的地方新增一點記號。
這樣能節省一點時間,因為巡演之間間隔的時間很短,也就兩三天。
這對蘇昊天增添了很多不確定性,他在上臺前都未必會聽完我彈完整一遍,而且我們連彩排的時間也沒有。
我怕蘇昊天不安,對他說:“就算稍微犯一點小錯也沒關系,我們給觀眾的是放鬆的表演,和你一向的風格不同,哪怕不那麼嚴謹,他們也會覺得有新意。”
蘇昊天說:“我不緊張。”
他不緊張?我很懷疑,他是個特別喜歡使自己緊張的人。
但他看起來真的不怎麼緊張,我在鋼琴邊瀏覽曲目,他就在旁邊看我。我讓他別等,早點休息。他說他只有聽一下,才會想象出自己明天該怎麼表現。
所以我們兩個都善用空氣彩排這種新型方法,如能靈活使用,一定可以省去大半作業時間。
我把重要的部分彈給蘇昊天聽,告訴他要注意的地方。
不過不去注意也沒有什麼關系,按照他習慣的方法唱就好,反正我會合上。
“這大概是我人生第一次用這種狀態上臺……”蘇昊天發自內心地感嘆。
他呢,就是太緊繃,而我以他的標準而言可能稍嫌隨意了。
不過到了實際表演的一刻,我還是會全力以赴,盡量不會拖累蘇昊天的水準。“你要對我有信心一點。”我對他說。“你對我有信心的話,我也會比較有信心,免得給你添亂。”
“你還需要別人給你信心?”蘇昊天仿似不相信地笑了。“你不還說自己是天才麼。”
我一下有點不知所措。
他怎麼還記得以前的事。那時候我比較年輕,也不懂事,說的話怎麼算數呢。
在這個能人輩出的圈子裡面,天才這一虛譽更多是文案上的褒美,誰要敢自稱天才,一定會死的很慘。
就算是上輩子,我不用到最後就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別說天才了,我根本寫不出來作品的時候也有,而且即使寫的出來,也賣不出價錢。
蘇昊天更是不可能這樣贊許我。他與我的道路完全不同,我依從本能的工作方式,他也不贊許。
事實證明他比較成功。
“要拿這個取笑我的話,小心我明天臺上故意掉鏈子,你就哭了。”我淡淡地反擊回去。
蘇昊天的手指移到鋼琴右邊的黑白鍵,我剛才彈奏的那一串琶音,在他手指下複製出來。
“我是說真的,我剛才就差點哭了。”他撫摸著琴鍵的邊緣,隨隨便便地說。“很不錯,很漂亮,我不知道我的曲子還會有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