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地把現在的唐心甜同以往那個總跟在我身邊的唐心甜對上號,可是那個時候年紀還小的唐心甜在錄音室以外做了什麼,說實話而言對我很模糊。
我記得清清楚楚的是我調教過的每個歌手的特點,甚至是聽到他們唱歌時的聲音和氛圍,但其他的事情,我並不是那麼在意。
我又說:“可你還這麼年輕,自己都是個孩子,怎麼能生孩子呢?”
唐心甜努了努嘴。“算了吧,反正跟蘇昊天生個孩子,又不會吃虧。他很大方的。”
我氣的有點頭暈,她還小,不懂得愛和家庭的責任是什麼感覺,這不是錢計量得來的東西。
這曾是我的全部。
我細細地問了蘇昊天許諾給她什麼,結果還真比我想的多很多。也許比他能給的都多很多。
唐心甜什麼都想要,想要睡了最英俊的搖滾歌手,想要生小孩,其他她想要做的事情也每一樣都不想丟掉。
當然她也有不滿足的地方,比如蘇昊天也不能陪她,不過他能陪她的時候在生病,所以也差不多了。
她對我說:“念老師,我本來天天在練聲,但是現在漸漸有點喘不上氣,不能練了,您能不能給我點指點建議。”
“這我真不知道,我又沒生過。”
我是沒生過,但我看她生過,那次跟這次很不同。
那時候她年紀輕輕功成名就,家庭美滿,年長的丈夫把她捧在手心,雖然年紀差的大了點兒,但若比起他的殷勤勁兒,這便也算不了什麼。
我若是跟一個人在一塊,就會把她捧在手心,矇蔽了眼睛,就連她在我眼皮底下跟別人偷情也看不到。
算凡凡的生日,蘇昊天和她有事的時候,就跟我們的婚禮沒差幾天。
我在a呆了些日子,作曲也很順利,不過我不是個藝人,即使這事兒有很多商業價值,我也懶得進一步操作。秦繹勸說我:為什麼不?該你賺的錢就是你的。
我說:“我懶的做幕前的工作。也不是懶,倒不如說沒那個能力吧,你以為前臺是人人能站的?”
我在這圈子一路不缺少出道的機會,但我既然混到現在人人尊稱一聲老師的水平,也就不用委屈自己去鏡頭前賣笑了。
我也不習慣在很多人面前表現。秦繹可能沒這個困擾,他不太熱愛幕前,但是如果需要他出場,他也是舞臺中心,瞬間變成吸能,發光,發熱的存在。
我就沒那個愛好,年輕時跟人玩樂隊,也更願意躲在一邊,或者根本不上場。但我比較喜歡在底下看著臺上一切都是由我`操縱的感覺。
扯遠了,總而言之我這邊的事情弄的差不多,就立刻回了國。
指望蘇昊天把他所謂的事情忙完再休養是沒可能的,果然如我所料,他所有的鋪排步步推進,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又像是被野心推動著。
就又跟以前那些時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