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誰都不想帶走了,愛咋咋吧。
吉他手跟我打了一架。
蘇昊天過來勸架,被我偽裝成鼓棒的鐵棍不小心帶傷了額頭。
吉他手作了死地捅我。
我腰子被捅傷了,進了醫院。
我怕我後半輩子都坐下病根,恨吉他手下手黑,恨蘇昊天他媽的狗血纏身,當然最後悔的是我怎麼就看上蘇昊天了呢。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怨天尤人幾天。
還在醫院裡,我聽說他倆吉他手和蘇昊天)又狗血了一場,吵了八個小時的架,也不知道說是分手,還是解散樂隊,吉他手回去灌多了酒。
過了一天,被人發現當晚上死在家裡。
我當時在醫院裡聽見這訊息的感覺,簡直一佛出世一魂出竅。
完了,該不會牽連上我吧。怎麼混混就混出人命了。
後來沒我什麼事。也沒蘇昊天什麼事。警察做了鑒定,死於酗酒和藥物過量。
這段狗血就這麼戈然而止。
我的事業不是狗血。跟著一群吸毒酗酒紋身穿環作死狂歡的朋友們在一起,我的事業遲早也會被搞成狗血的。
後來我也沒想多參合,傷養得差不多就出國了。
走之前我還跟蘇昊天聊了幾句天。我說你不要浪費你的才華,很難得。
他說他沒有。
他說咱們還是朋友對吧?
我說那當然了,我還等著你變成大明星的一天呢,我看人那叫一個準,別叫我失望。
他說好,等你傷養好了回來,我們……合作。
我也說好。完了我就在a開著工作室,跟著我老師混,把這事放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