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個淮南王劉安打的什麼主意?查到點蛛絲馬跡了沒有?竟然勾結朝臣,皇城腳下還敢這麼做,真是放肆!”太後怒氣沖沖道。
平陽公主頓了頓腳步,秀靨微仰道:“只怕來者不善,不過得弟弟班師回朝,他也只是跳梁小醜罷了。”
……
一把警戒解除,戈就消失了,劉徹只當她心有餘悸離開了,便沒想太多。
呼邪找過一陣子,可惜沒找到,戈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一旦解開束縛,就沒了人影。
綠珠被呼邪安置好了,當了個女帳房先生,雖然去軍營不方便帶她,但為她尋個去處還是足夠的。
為了防止被人認出,劉徹讓呼邪與馮濤幾日內增肥十斤,隨一群入伍的新兵,去了衛青手下騎兵那兒做了新兵蛋子。
劉徹裝作欣賞馮濤的樣子,給了他一個合適的軍中文官,剛好壓了呼邪一頭。
馮濤也不負劉徹所望,對呼邪採取了嚴厲的打壓,一如以前作為卒史,訊誡犯人的狠勁。
呼邪的日子,過得有點慘,除了可以四處走動,與犯人無較大差別。
只是嚴厲並無大錯,所以除了同進的新兵,也沒有引起太多人的關注。
得到了額外的寬容,便要承受更多的磨難,這沒啥毛病,劉徹這也是外罰的同時類同於為他好。
被人針對的滋味不好受,偏偏呼邪還不能反抗,幾天後他痛苦的發現,同入伍的新兵,也開始有事沒事把累活推在了他頭上。
每日例行的操練之後,已是傍晚,天邊漸失了明亮,在這秋高氣爽之際,夏日殘存的蚊蟲,也開始興風作浪。
晚飯之後,接受著額外的砍柴,時不時擊打著面龐上貪婪的蚊子,慢慢地,活差不多快幹完了。
正當呼邪想回去睡覺之時,一堆衣服被扔在了面前。
同入伍的楊桐超操著山東口音,喋喋不休的道:“兄弟,你都可以砍柴,洗洗衣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反正待會兒那個馮濤,也會給你找點事兒做,不如你現在把我的衣服洗了,受咱兄弟面的窩囊氣,總好比受他的窩囊氣。
誰都可以壓你一頭,看樣子還得持續一段時間,是兄弟,你就把衣服洗了。”
“楊桐超,你怎麼知道他還會找我的麻煩?還有,我憑什麼給你洗衣服?
你別太過分了我跟你講,累點不要緊,這給你洗衣服多髒啊?不幹!你這衣服指不定放了多少天的。”
那句誰都可以壓你一頭,激起了呼邪心裡面的不爽快,直接反駁道。
楊桐超是個瘦高個,此時他眯著眼睛道:“切,和你說還不相信,這幾天哪天不是這樣,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個馮濤是存心找你麻煩。
也不知道你怎麼得罪他了,他雖然是個小官,可還是壓了咱們新兵一頭,幸好能當騎兵的都是身強體壯的,要不然的話,你早累趴下了。”
“不洗!”
“真的不洗啊?你看那!”
順著楊桐超手指的方向,呼邪看見馮濤手裡抱著一大堆衣服,兩者一比較,呼邪苦笑道:“還是幫你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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