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的劉德啞然失笑,連忙賠罪,把劉徹請到了一邊坐下。
見劉徹把隨身佩戴的一把劍,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劉德心下好奇,指著那石桌上的劍道:“哦,那劍有什麼來頭麼?怎麼陛下這般看重?”
“湛盧劍!”劉徹淡淡道。
倒不是他不想莊重介紹,而是有時候簡短一點,反而會彰顯這把劍的牛批哄哄……
果不其然,劉德驚嘆道:“歐冶子最得意的作品現世了麼?現在落到陛下手上,這是天佑我大漢吧!”
“喏,皇兄想看便看吧!”
劉德聞言,也放下了矜持,拿起劍便是一陣觀摩,看到興起之時,直接抄起寶劍劈向石凳,在石凳劈出裂縫後,又連砍幾劍,直砍到石凳分成幾半,才收起劍贊嘆不己。
這一幕讓劉徹連翻幾個白眼,看來皇兄有時候還是那麼出人意料,平時儒雅的君子之風,僅僅只是他表面而已,有時候裝著裝著,就成真的了……
“陛下,這把劍何處覓得?”
“天上掉的。”
“……”
“好吧,是從南越王宮搜到的,可惜趙佗老死了都沒用過。”
劉德深深地看了劉徹一眼道:“南越可完全歸附了?”
“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嘖嘖嘖,我倒有些佩服陛下了,無論是文治還是武功,想必天下人比之陛下,都會自嘆弗如吧?”劉德贊嘆道。
劉徹沒理睬他這句話,而是直接朝他伸手,努了努嘴道:“見面禮!”
“什麼見面禮?”
手指向劉據,劉徹嘿嘿一笑,“當然是皇兄給據兒的見面禮啊,據兒可想要呢!”
“鬼才信你,給就給……”
……
此時在長樂宮不遠處的軍營處,負責警衛長樂宮的尉兵們,還在程不識手下堅苦的訓練著。
但在隊伍前面,明顯還有兩個少年比他們更苦,只見兩人頭上頂著塊土磚,與所有人一同打著軍體拳。
兩人又要保持磚不掉下來,又要打拳,痛苦不已。
半個時辰後,
隨著程不識的號令,
尉兵們終於可以休息了,
兩人如釋重負,
走近一看,兩個人還能是誰?一個是衛青,一個是李廣利,兩個難兄難弟正互相捏著脖子,緩解痛苦。
“哎呦,累死了,這程衛尉可真會折騰人!”李廣利痛叫道。
衛青瞥了他一眼,無語道:“還不是你要多嘴,非得說程衛尉練兵對咱們來說太簡單……”
“可我說的是實話啊!陛下那練兵方式,確實比程衛尉的要辛苦的多,只是習慣了才覺得這個簡單啊!”李廣利不忿道。
“幸好那是陛下的練兵方法,程衛尉不怎麼生氣,要不然以後我們連他安營紮寨的本事都學不到。”衛青輕籲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