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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陣劇烈的震動。伴隨著震動,一些泥土從屋頂落下。還好這個地下室足夠深,否則我們就要被活埋在這下面了。
在這次震動之後,我們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下一次。難道敵人已經撤退了?就在我猶豫是不是要去地下室入口那裡看看的時候,我猛然注意到,那裡漸漸傳來一陣淩亂的挖掘聲和腳步聲。見鬼,他們肯定已經弄塌了房子,而他們現在還想把我們從這下面揪出來。
“他們要來了。”我提醒了羅傑一句,然後把兩個俘虜向後拖了幾米,以便防止那些敵人一進來就看到他們。他們可沒有穿著動力盔甲,如果他們死了,我們的任務就失敗了。呸,見鬼的任務,如果我們都死了,這個任務對於我們來說還有什麼意義?隨著挖掘聲越來越大,我知道,那些兄弟會已經快要挖到地下室的入口了,畢竟這裡曾經是他們的房子。
那些兄弟會成員似乎沒有夜視儀。我突然想到了這一點,然後用一顆霰彈打碎了地下室內唯一的照明設施,一盞吊燈。這樣敵人在這下面就只能使用自己的頭燈照明瞭,不管怎麼說,這對我們有優勢,因為我們有夜視儀,而他們沒有。
我給羅傑打了個手勢,示意他準備攻擊,並半蹲著躲在一個角落裡。這裡能夠直接看到這個地下室唯一的出入口。
隨著一聲刺耳的摩擦聲,唯一能夠起到隔離作用的金屬門被拉開了。一股噪雜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有交談聲,也有不知道什麼機械執行的聲音。一束光從上面照了下來,並在那裡投射出了幾個人的影子。羅傑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槍,並把上半身和槍一起探過去。毫無疑問,只要有人從那裡下來,羅傑就可以給他一份難忘的見面禮。
透過那些影子,我能夠勉強猜到那些人現在的動作。其中的一個人打著手勢,也可能是正在準備著什麼東西。遺憾的是,他們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打算直接走下來。
“去死吧,你們這些混蛋!”有人在洞口上面罵了一句,引起陣陣鬨笑。然後,一個冒著大量白色煙霧的圓柱形物體被從上面丟了下來,看起來是個手雷。沿著充當通道的斜坡,圓柱形的古怪手雷一路冒著白眼向下滾來。羅傑猛的關住了那扇搖搖欲墜的木門,試圖就這樣把手雷阻擋在外面。
我聽到了那顆手雷撞在木門上的輕響聲,而羅傑看起來更是做好了在近距離遭遇爆炸的準備。他躲在牆壁後面,完全避開了手雷可能的爆炸範圍。
奇怪的是,一直到十幾秒之後,那顆手雷依然沒有爆炸,只是在門外發出奇怪的響聲,然後冒出更多的黑煙。一些白色煙霧順著門縫飄了進來,坐的比較靠近門口的避難所小子無意中吸了一口,然後開始大聲咳嗽。遊民鎮長相當默契的配合著他一起向後挪去,就算沒有親自嘗試,他也知道吸進那東西的滋味不怎麼好受。
那應該是催淚瓦斯之類的東西。
哈,他們認為這玩意對動力盔甲能夠起到什麼樣的效果?我沒有咳嗽,也沒有流淚,而是完全不受影響的半蹲在煙霧中。動力盔甲的過濾器完全可以過濾這些東西,這能保證使用者在大多數情況下都能得到足夠幹淨的氧氣供應。
在確定這東西對自己沒什麼傷害之後,羅傑開啟了木門,然後拾起那個依然向外噴射著白煙的手雷。與其說是手雷,還不如說是一顆催淚瓦斯彈。在濃厚的黑煙中,他拿出自己的手槍,把那顆瓦斯彈向洞口丟去,然後在那之後用手槍向那顆瓦斯彈射擊。
幾乎就在瓦斯彈撞到通道盡頭的牆壁上,準備順著斜坡滾下來的時候,羅傑的子彈擊中了那個圓柱形的目標。瓦斯彈瞬間爆裂開來,變成了一堆迅速釋放出不少白煙和殘渣的碎片。
形式陷入一種有些無奈的對峙。
外面的敵人大聲嘲笑和侮辱著我們,試圖激怒並讓我們自己從這下面走出來應戰。那就意味著我們將會在同一時間面對數倍——或許更多——的敵人。不幸的是,這些數量眾多的敵人不是遊民,而是一群和我們一樣穿著動力盔甲的家夥。天知道外面等著我們的究竟是火箭筒還是隨時準備鎖定我們的單兵導彈。
我們不敢出去,外面的家夥也不敢進來。真奇怪,如果他們的目的不是徹底消滅我們,他們根本沒必要從房屋的廢墟中挖出這個地下室的入口。但他們似乎不打算進攻,而是打算耐心的等待我們失去耐心,從下面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