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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架著神智已經崩潰的遊民,轉過身來,向牢籠外走去。我不能帶她們走,但那些奴隸中或許會有能夠幫助她們的人。不管怎麼說,把她們扔在這裡只會導致她們的死亡。
那個首先走出牢房的遊民正在房間中漫無目的的亂轉,她看起來也不太正常。她半蹲在女匪徒的屍體旁,似乎在觀察著什麼。然而,在我走到她身邊之前,這個女人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她拾起女匪徒那把已經捲刃的砍刀,重重的向砍刀前主人的脖子砍了下去。已經不夠鋒利的刀刃從那裡砍了進去,然後卡在肌肉和骨骼之間。
她似乎想砍下這個人的腦袋。
這是一個好的複仇方式,但這不適合連走路都遙遙晃晃的人。我搶過了那把刀,然後把它從女匪徒的脖子中弄了出來,接著在女遊民的面前把它揉成了一堆廢鐵。
“跟我來。”我把這團廢鐵向後丟了出去,並用空著的手臂拉住了遊民的手臂——她現在的狀況很不穩定。“不要亂動……”我輕輕的架住了她,向這個屠宰間外面走去。兩個人的重量在輔助動力的幫助下,根本不值一提。
當我來到吊著屍體的廚房之後,我發現那個本應該等在這裡的老頭逃走了。
在我把注意力完全放倒屠宰間內的時候,當我清理那個房間的時候,那個老匪徒趁機逃走了。還好,那只是一個老頭,一個或許明天就會死在烈日下的老頭。他不算是一個太大的威脅,並不值得惋惜或者長距離追殺。我半拖半拽著兩個精神已經不太正常的遊民,把她們帶到了大廳——在這裡,我見到了一個老熟人。
“哈。”丹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對半跪在地上的老頭發出一陣嘲笑聲。“這個老混球想跑。”她的手裡拿著一把還在滴血的斧子。也許就在幾十秒前,這把斧子砍進了老匪徒的身體,然後把他的一隻腳砍了下來。
看來,丹不僅完成了看守向導的任務,還額外消滅了一個不穩定因素。
非常好。
老匪徒捂著自己的傷口,發出低沉的呻吟聲。那傷口的創面很大,足以讓一個人流血而死。但他不敢逃走,因為丹另一隻手中拿著的手槍會在他逃走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小混蛋。”老頭低聲咒罵著,隨後,他轉過頭來,盯著我的動力頭盔說道:“我說,鐵皮罐頭,你不能再放過我一次嗎?我可救過你一次,你欠我的——你自己說的。”
鐵皮罐頭?我皺了皺眉頭。如果這是對動力盔甲和我本人的稱呼,那可不怎麼恰當。至於他曾經救過我,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從來沒有被一個老遊民拯救過,而且我可是第一次來到這片並不熟悉的沙漠。
在今天之前,我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個老頭。
“那是什麼時間之前發生的故事?”我把兩個女遊民放了下來,讓她們靠著鐵皮牆壁坐下。隨後,我問道:“你是怎樣救了我的?”
“十年之前,就在這片沙漠中。你當時被燃燒著的零件堆壓倒在地,就是我和我的弟弟把你抬出來的。”他的表情並不太像是撒謊,似乎真的煞有其事。“我們給你提供了寶貴的清水,還幫你找到了掉在零件堆裡的某個零件。你說,你欠我的,然後你就走了。嗯,你的樣子有了不小的變化,但我大體還能認出你來。你不會全都忘掉了吧?”
那根本不可能。十年之前,我還在阿拉斯加的基地裡訓練呢。那個時候的我甚至連五十米外的一條狗都打不中,更別提來到這個危險的南部沙漠了。我咧了咧嘴,準備示意那個年輕的女匪徒幹掉這個說謊者。不過……
……等等,我的臉在動力頭盔之下,他根本不可能看到我的臉!也就是說,他所指的我並不是我這個人,而是我的動力盔甲。
哦,太糟了。換句話說,他十年之前看到的人並不是我,而是一個同樣穿著動力盔甲的人。不,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安克瑞計程車兵,我們在十年之前根本沒有來過這地方。這次還是總統第一次決定把勢力範圍向這個方向滲透,而沒有接到命令計程車兵也不會自己跑到一千公裡之外的地方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