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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通往地面的通道?”我望著面前鏽跡斑斑的階梯,微微皺起了眉頭。沒錯,這個房間中有一條垂直向上的圓形管道,而管道上方也確實透進了一些光亮。可以看出,管道頂端是一個金屬蓋子。在上去之前,誰也不能確定那上面究竟通往什麼地方,甚至無法猜測到蓋子上面究竟是地面,還是一個別的什麼區域。
“對,就是這裡,不過不是直接通往外面的。它通向一個裝置間,開啟那裡的房門,你就能再次見到陽光了。”她回答道。
女遊民離開我的手臂,單腳向前跳了幾步,挪到了布滿鏽跡的階梯之前。她把雙手放在階梯上,準備開始向上攀爬。“我在前面。”她微笑著說道:“這應該能打消你的懷疑吧?”
其實我很懷疑她告訴我的受傷情況是不是可靠……看她的樣子,腿上的傷似乎並無大礙。
“不,我在前面。”為了避免一些不好的情況,我決定走在前面,這至少可以避免她在突然掉下來的同時把我砸下去。女遊民猶豫了一下,同意了。她的手裡依然拿著那把小口徑的警用手槍。毫無疑問,那東西可以帶給她勇氣,但它很難真的帶給她多少力量。
我蹭了蹭手,把手放在金屬階梯上,開始手腳並用的攀爬這些垂直向上的階梯。女遊民緊跟在後面。她的左腿雖然有傷,卻也能做一些簡單的事情,比如,分擔一點重量。“跟緊點,它很高。”我小聲提醒道:“小心你的手腳,這些階梯很滑。”
“我知道。”女遊民緊皺眉頭,同樣小聲的回答了我。拖著傷腿攀爬這些東西並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卻也是現在唯一的選擇——我不認為她打算永遠留在那下面。
幾十米的距離很長,單調的攀爬加劇了這段距離帶來的無聊感。我們慢慢的爬到了蓋子的下面,直徑不到兩米的金屬蓋子顯然不能那麼容易的從下面開啟。還好,這個金屬蓋子的重量還不算恐怖,且根本沒有蓋嚴。如果它被從上面封死,我們就只能原路返回了。我小心翼翼的用單手抓住金屬階梯,然後用另一隻手向上頂這個圓形的蓋子。
在一陣摩擦聲之後,蓋子被頂開了。我更加小心的慢慢把蓋子從頭頂挪走,直到留出一條足夠一個人透過的縫隙。我鑽了出去,並把有些體力不支的遊民拽上來。
這裡確實是一個裝置室,充滿了各種雜物和儀器。裝置室沒有窗戶,能夠提供照明的只有幾盞有些昏暗的日光燈。裝置室的房門虛掩著,門縫中透出熟悉而親切的陽光。該死的,我還以為自己這輩子沒機會見到那溫暖的光了呢。
遊民發出一聲興奮的歡呼聲,用一種我聽不懂的語言。大概只是無意識的發洩吧。她一瘸一拐的向裝置室的大門走去,而我卻在這時攔住了她。
“稍等。”我盡量把語氣放輕松一點,小聲說道:“我去前面看看。在我確定這裡沒有危險之前,你留在這裡,明白嗎?”
女遊民點了點頭。她的眼睛告訴我,這個可憐的小姑娘確實信任了我,而這也正是我希望的。不過,這對於她而言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為,這意味著……她馬上就要死了。“在那之前,我還有一個小問題,你不介意告訴我你的名字,對吧?”我保持微笑,詢問著這個問題,內心的感受卻相當複雜。
“當然。卡蘿,我的名字是卡蘿。”小女孩爽快的說出了她的名字。其實,這沒有什麼值得保密的。“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她反問道。
“好名字。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只是想記住這個名字……永遠的。”我按照自己的真實想法回答了這個問題,卻出乎意料的看到了女遊民有些紅脹的臉。她似乎誤解了什麼。
我有些尷尬的輕笑了幾聲,轉過身去。我真的不希望自己預定的目標對自己擁有什麼奇怪的好感。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這些爛事,我不會介意和她發生點什麼的。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我必須在她離開我的控制之前殺死這個不走運的小女孩。
她知道的太多了。
我一邊放輕腳步向房門走去,一邊悄悄開啟了突擊步槍的保險。我試著說服自己認真完成接下來的任務,哪怕僅僅是讓主觀意識不在關鍵時刻幹涉身體的本能。忘掉那種眼神吧,我必須要讓這裡成為一個永久的秘密。我用手輕輕敲了敲自己的頭盔。我難道還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嗎?是的,我每次都會有一點猶豫,但我每次都把這些任務完成的非常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