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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加快速度了。
女遊民正在逐漸從電流的麻痺中恢複,她的掙紮一次比一次有力,而我卻漸漸有些無力維持對她的雙腿的控制。我的體力不多了。在最初的慌亂過後,女遊民顯然也找到了制勝的關鍵——那把掉在地上的匕首。為了讓它離遊民的手遠點,我險些被她抓住脖子,那顯然比匕首被她拿到還要致命。
我奮力搶到了匕首,把它向女遊民的後膝彎紮去。她的雙腿不斷的掙紮著,讓我無法用單手控制住她的雙腿,同時避免我另一隻手中的匕首刺中她。這情景就像兩條試著吃掉對方的蛇。其中的一隻纏住了另一隻的尾巴,卻無法用自己的毒牙刺入敵人的體內。
終於,在長達一分多鐘的糾纏過後,我找到一個機會,把匕首向她的身體刺了下去。確實,匕首已經不再鋒利,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刀刃捅進她左小腿處的肌肉。這使我們之間的差距相對平衡了起來。我的體力不足,而她則腿部負傷。
“等等!”女遊民停下了掙紮,在我把匕首拔出來之前喊道:“我們應該停手!”
“為什麼?”我一邊詢問著,一邊把空閑著的左手放在了匕首的把手上。這個動作可以讓我在用力之後向下切割並撕裂敵人小腿部的肌肉組織以及那裡的血管。電流的作用已經漸漸減弱,我已經可以半蹲著站起來了。“電梯!”她帶著哭腔喊道:“電梯離開了!”
………………
什麼?
我回過頭去,電梯門已經關閉了。有什麼東西在別的樓層按動了電梯呼叫按鈕。我清楚的記得,在沖出電梯的時候,我就取消了電梯前往一層的指令。
究竟是什麼在呼叫電梯?是那些增援嗎?我有些欣喜的想著,但這個念頭在下一刻就被我自己拋棄。那不可能。在沒有確切指令之前,那些增援只會在預定地點等待,而不是選擇沖入這個擁有大量活動警衛機器人的基地。呸。不管那是什麼,肯定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毫無疑問,遊民也清楚這一點。那也不太可能是她的朋友。
“我們得離開這裡!不要殺我,我可以帶你去軍火庫!我認識那個軍火庫的路!”女遊民大聲喊道:“我們可以去拿一些武器!那裡有很多很多的槍!沒有鎖,沒有陷阱!”
“那你們為什麼只拿了一把?不要試圖說謊。”我有些虛張聲勢的威脅道。
事實上,在剛才的搏鬥中,如果她再堅持幾分鐘,很難說獲勝者究竟會是誰。現在,獲勝者是我,擁有優勢的人也是我,這就夠了。
“那不是一般的槍!我不會用它們,我們都不會!”遊民焦急的喊道:“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能感受到她的身體在不斷的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對未知的恐懼。“現在就離開這裡吧,我帶你去軍火庫。你可以在那裡找到大量的武器,那邊還有另外一條路,通往地上,我們就是從那裡過來的,我可以帶你去……”
那裡都是能量武器嗎?真是一個奢侈的軍火庫啊。
去軍火庫確實是個好選擇,但她必須死。我打定主意,一旦我從她這裡得到了路線,我就立刻殺死她。現在,優勢在我手裡。“告訴我去軍火庫和那個通道的路線,簡單點說。”我猛的拔出匕首,在帶來一聲痛呼的同時把沾有她自己血跡的匕首架在遊民的脖子上。“你最好快一點。”
“……然後,你就可以殺了我。”遊民似乎清楚我內心的想法一般。“除非你帶我一起去,否則你永遠都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一絲情報。”我短暫的思考了一秒,把匕首從她的脖子上拿開。“你贏了,我們走。”
不管怎麼說,去軍火庫那些東西武裝自己總比現在好。除了一把爛匕首之外,我沒有任何可以作為武器的東西。要是那把霰彈槍繼續幸運下去就好了。
我把匕首交到左手裡,用右手扶起了遊民。在扶起她的一瞬間,我清楚的感到自己的腿軟了一下,險些跌倒在地。她的體重並不算沉,但我的體力已經所剩無幾了。“你就不能輕點嗎?”她抱怨著,撕下自己半個褲腿,用於包裹小腿處還在流血的傷口。“我的左腿就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