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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訊息比較多。
我盡量讓自己放鬆心情,但在我走近那段機械臂之後,我就連這個自我安慰的理由都失去了。沒錯,它的外殼很完整,而機械臂內部的零件已經被攪成了一團。我不清楚這些東西的運作原理,同樣的,我也不認為這些焦糊的零件還能繼續起到作用。
該死的。我踢了它一腳。不管怎麼說,還有一個好訊息。目前的情況是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命運並沒有拋棄我,只是好壞參半,不是麼?好吧,這種說法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平複了一下心情,走到了在爆炸中産生的坑洞前。
這下面是另一條地下通道,下面的照明很不錯,而且,就連牆壁上都刷著白色塗料。至少我不用擔心要從散發著腐爛味和黴味的臭水中裡面游出去了。如果我真的足夠倒黴,找到了一條輸送汙水的管道,恐怕我就只能接受現實了——還好我的運氣還沒有那麼差。
我目測了一下,洞口離下面的地面大概有三米高,而我所在的這條通道和下面那條通道之間還有大概兩米左右的夾層。如果有選擇,我肯定不願意從這五米多高的地方跳下去,不過,我已經沒有選擇了。
伴隨著震動和隨之而來的疼痛,我落在了大概有半米多高的土堆上。爆炸讓很多東西掉了下來,包括這堆泥土和水泥碎塊以及一根差點插進我小腿的鋼條。
這是哪?
我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揉揉自己疼痛的肌肉,而是先端著霰彈槍,警惕的打量了四周。這條通道大概有三米高,四五米寬。周圍只有牆壁,以及分別通向兩個方向道路。腳下踩的地面是漂亮的白色石磚,沒有任何裝飾,只有淡淡的裂紋。牆壁上每隔三米左右就有一盞小巧的,帶有玻璃護罩的照明燈。同時,牆壁上還刷著白色塗料,它看起來質量很好——在經歷了多年無人保養的經歷之後,它依然能夠保持完整,甚至還在反射著牆壁的光輝——而不是凝固成一塊一塊的碎片,從牆上脫落。
除了爆炸和我跳下來的時候濺起的泥土,這裡的地面就連灰塵都沒有。如果這裡不是被徹底清潔後完全密封的,那就說明肯定有東西經常清掃這裡的灰塵。
透過這地方的味道,我確定這裡不是被完全密封的。空氣中並沒有那種被完全密封後的古怪味道,同樣沒有黴味,瓦斯味,腐爛味之類的其他味道。燈亮著,而且這條通道經常被清掃,這說明什麼呢?難道還有人在這下面住著?嗯,很有可能。
據說,政府在戰爭時期修了很多的大型避難所,且不少沒有安全感的家夥還把自己家的地下室改造成了堅固的地下掩體。然而,就算擁有著最堅固的避難所,大多數從那個時代活下來的人還是死了,只有少數幾乎不再像是一個人類的家夥還堅強的活在這個世上。想起了某個面目可憎的“老人”,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她不是人類。至少,現在已經不是了。
我端起槍,隨便選擇了一個方向走去。在徹底瞭解對方之前,我不能確定對方有沒有敵意,同樣不會把生命交到對方仁慈與否的選擇中。我可不敢保證自己這種灰頭土臉的狀態能夠取得別人的信任。再說了,那些人是否真的存在還不一定呢。
神經緊繃的我沿著這個方向走了幾分鐘,途中沒有遇到任何阻礙。既沒有突然崩塌的牆壁,也沒有會砸下來的天花板。除了由於聽不到聲音導致的緊張情緒之外,我沒有遭遇到任何負面因素,哪怕是一隻跑過來咬我腳趾的老鼠。我不得不緊張的注視著四周的情況,時不時回頭看看後面有沒有什麼東西,沒辦法,失去聽覺的感覺就是這麼糟。
耳鳴聲不但會導致我根本聽不到聲音,還會讓我更加焦躁。就算一張好唱片,連續聽上一整天也會發膩,更何況這並不美妙的耳鳴聲了。
這條通道是直線,至少,我選擇的這個方向是直線,略微有些向上,大概是去地面的路。除了每隔三米左右的照明燈之外,這條通道裡根本沒有其他的東西。沒有門,沒有窗戶,沒有變種人,沒有機關,什麼都沒有很無聊。不,不,這不代表我希望這裡事實上是一個比無聊更加恐怖的鐳射通道。要知道,就算是一輛小型裝甲車,在幾十米長,耗電量和殺傷力同樣強大無比的鐳射通道面前,也不會比一個血肉之軀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