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輩分靜行和靜言是比蕭墨染高,而修為卻遠遠不及蕭墨染,他的修為甚至比鬱斂的修為還搞,是下一屆掌門的不二人選。
靜心殿內,給未長老與核心的弟子都聚與殿上,而蕭墨染坐在曾經鬱斂坐的位置上。
本來今日是應該由靜行和靜言來主持審判沈顏寧,而如今這事就落到了蕭墨染身上,這也就是洛妍珊不想的事情。
靜行先開口:“如今有兩件事急著解決,一是掌門師兄鬱斂的死,二是師侄登掌門之位。這兩件事同等重要,到底應該先處理哪件。”
底下的弟子小聲討論著,這時邊清河站了出來,“我覺得應該讓師弟先登掌門之位,再以掌門的身份來處理老掌門的事情,這樣才得以服眾。”
底下的弟子紛紛附和,這樣也可,皆是贊成,於是這是就這麼定下了。
洛妍珊捏緊了拳頭,如若師兄成了掌門,那他對著件事情起著決定性的作用,她能插手的就少之又少。
她突然開口:“不如在師兄登掌門之位之後,直接讓仙門各派留下來參加關於沈顏寧的審判,這樣更加公平,以慰師父在天之靈。”
靜言出口:“也好。”
這事也便定了下來,三日之後蕭墨染登掌門之位。
這件事前絕對不能只是碧海峰參與,師兄必然會護她護到底,可若更多的門派參與今來,師兄就算是想護她,也要費些勁。
無論如何,弒師的罪名她是背定了。
火鳳趴在草堆裡,趕著蟲子,嘴裡叼了一根草,聽著守著禁牢的兩個弟子聊著,蕭墨染怎麼怎麼厲害,竟超過了當初的鬱斂,碧海峰如今已經隱隱壓了寂雲宗一頭,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感。
聊來聊去,又聊到了沈顏寧身上,她是如何如何喪心病狂,同是鬱斂的徒弟卻是天差地別,火鳳等得都要睡著了也未聽過他們提過一句關於顧懷的話。
世人真是愚笨的很,這世上最該名傳千古的人偏偏沒有姓名。
想來他還是搞不懂顧懷,人間的悲歡他看透了十成十,卻還是為情所困。
沈顏寧在禁牢裡眼中流出來的都是血淚,整日渾渾噩噩,眼前總是出現顧懷的身影,而眨眼間,眼前又恢復了一片黑暗。
交白像是感受到了主人心內的不安,劍身微微顫抖竟然有崩壞之意,沈顏寧將體內為數不多的靈力全部注入到交白中,用來修復它。
蕭墨染回到自己的小殿中,擔憂著沈顏寧,禁牢中那麼折磨人,她的靈力又極其不穩定,再待三天也不知道抗不抗得住。
他必須在這三天將所有的事情安排妥當才能護得師妹以後安穩。
洛妍珊在他的房門口敲門,蕭墨染沉下眼眸說:“進來。”
洛妍珊進來之後將門關好。
“師兄。”
蕭墨染不去看她:“你來這裡幹什麼?”
洛妍珊走到他面前,“師兄,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
蕭墨染終是受不了她兜著圈子講話:“我還叫你師妹,還請師妹以後無事,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洛妍珊無法想到一直溫潤如玉會說出這樣苛刻的話,她上前拽著蕭墨染的袖子,低聲喊著師兄。
蕭墨染將袖子從她手心抽出:“還請師妹自重。”
洛妍珊忽地就笑了出來:“哈哈,師兄叫我自重,師兄可是忘了,我是明媒正娶的夫人,我們兩個談什麼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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