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連忙小聲的對姜離秀說道,“姜奶奶,您再多撐一會,我離開後,會盡快帶人來營救你和田甜的。”
聽到顧弈航這麼說,姜離秀笑著點了點頭。
目送顧弈航消失在視線之中後,站在不遠處的趙顯仁才開口道,“好了,現在人按照你要求的被放走了,咱們可以回去了吧!”
聽到趙顯仁這麼說,姜離秀才點了點頭。
眾人在酒店修整了一晚後,第二天他們這一行人開車就去了距離市不遠的一出山林。
從早上七點開車到達的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也就是開車開了九個小時,停車之後,眾人喝水的喝水,上廁所的上廁所,趁著這個功夫,田甜連忙湊到了姜離秀的面前。
見到姜離秀的手腕上纏著紗布,田甜也是大驚,“怎麼還受傷了啊!難道他們對你動手了?”說著下意識的怒視了一下站在不遠處的正在喝水的領頭人。
正喝著水呢,突然感受到了一陣殺氣,趙顯仁下意識朝著殺氣所出現的方向看去,見到殺氣出現的方向來自正在和姜離秀說話的田甜身上,趙顯仁基本上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說實話,這個事情他是真的冤,姜離秀手腕上那個傷口明明是她自己弄的,但每次有人看到了,率先都是在懷疑自己,連他的下屬都是這麼想的,更何況是其他人了,所以趙顯仁只能把苦水往自己肚子裡面咽。
見領頭人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做了一個無辜攤手的表情後,姜離秀才連忙拉住田甜說道,“沒有,不是他們對我動的手,是我自己弄的。”
聽到姜離秀這麼說,田甜有些不解的問道,“您無緣無故割自己做什麼啊!”
聽到田甜這麼問,姜離秀安撫性的說道,“我本來想著用自己威脅對方,讓他們放你和顧弈航離開的,但對方卻不同意,最後沒辦法,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讓他們放你們其中一個人離開。”
見到是這麼一回事,田甜也是恍然大悟,她說對方之前怎麼說要不是姜離秀我才不放你們離開,原來是姜奶奶拿自己的性命威脅對方了。
“姜奶奶,您怎麼那麼傻呢,您這萬一要是割到了大動脈了,那種後果我連想都不敢想。”
聽到田甜這麼說,姜離秀笑著說道,“放心,我還沒有把你和弈航救出去呢,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死呢,我下刀子的時候,心裡面有譜來著。”
兩個人正說著呢,就見到領頭的那個家夥走過來了,“聊好了嗎?要是你們兩個聊好了,那咱們得琢磨琢磨什麼時候進山了,是現在進,還是明天早上進?”
聽到領頭的那個家夥這麼說,姜離秀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天色馬上就要黑了,要是現在進的話,在山裡面容易迷失方向,要不還是明天一早進吧!”
聽到姜離秀這麼說,領頭的那個家夥點了點頭,“也行呢,那就明天早上進吧!對了,都到了這裡了,具體地點你是不是可以透漏一些了?”
見領頭的這個人這麼說,姜離秀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姜家村應該就在這座山林的正中央,當然還有一種找尋的姜家村最容易的辦法,指南針只要出現無法正確的指示方向的現象,那就說明咱們距離姜家村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