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聽到這裡,本想說你簡直比我媽還煩,最後搖了搖頭,苦笑著說
“哎呀!向洋你以為我是白痴啊!如果你實在不放心,那你站旁邊看著,我打一段你看合格了,然後再過去咋樣?”
王向洋苦笑了一下,隨之搖了搖頭,瞅了一眼欲言又止,朝王寶的割縫機走去,王虎見他走了,隨之常舒口氣,邊走邊擰開,後面的蓋子,使勁將裡面的橡膠塞朝出一拉,沒想用力過猛,濺了滿滿一臉樹脂。
王虎先是一愣,隨之氣的用手一抹,一把抓起樹脂鐵桶上的,小勺子狠狠戳進桶裡,想速速的將樹脂槍灌滿,然後速速的將剛吹掃過的十幾米路面密封完。
結果戳的太深,挖起一大坨樹脂,根本沒辦法從桶裡提出來,沒辦法提著勺子,看著樹脂一點點的滑落在桶裡,隨之舀了一點點,慢慢朝槍裡邊流邊說
“哎!看來真的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
隨之王虎依照王向洋說的眼!手!腳!腰通力合作,經過十幾分鐘的琢磨,他不到半小時將四五十路面,已經清理出一百多米收縮縫,速速打完樹脂。
看著被水泥灰塵籠罩的王寶和王向洋,王虎伸了個懶腰,一屁股坐在路邊的楊樹下,順手塞進兜裡掏煙火,可就在他塞進褲兜的那一刻,極其無奈的笑了笑,心想戒煙過了前三天,便就成功了一半,隨之嚥了口唾沫。
這時,王虎看著工地上,擺放安全警示樁,清理路面的王海洋!開割縫機當吸塵器的王寶和王向洋!後面清理路面的王富洋!還有像監控器一樣,不停在馬路轉悠的王海波,他覺得自己坐在哪裡幾不協調,而且特別刺眼。
突然想起玉米地裡休息的事情,可瞅半天別說玉米地,出了一望無際的大山和前面路邊的溝壑,連一個莊稼影子都看不見,想到這裡立馬站起來,朝馬路對面的水溝走去,恰好碰見王海波
“海波叔!我臉剛才不小心濺上樹脂了,我下去洗把臉!”
沒想到王海波笑嘻嘻的走過來,掏出煙遞了一根
“是不是煙癮犯了!下去準備卷樹葉抽啊!不是蔥你就別硬撐著,跟叔我還客氣個啥!”
王虎聽到這,瞬間一團怒火湧上心頭,心想憑借我王某人的人脈,還不至於卷樹葉抽,簡直是狗眼看人低,可他瞅了瞅王海波手裡的煙,又瞅了瞅自己渾身髒兮兮的衣服。
苦笑了一下,因為他想起百度上有幾十萬王虎,裡面有名人,可對於自己就是個人名,隨後撓了撓頭難為情的說
“海波叔,還是你抽吧!順便在這裡緩會,謝謝我真的抽了,攢錢要賠鋸片錢!我下去將臉洗一下!馬上就上來絕不偷懶!”
聽到這裡王海波投來贊許的眼神,點著煙狠狠抽了一口,隨之笑著說
“去吧!下河洗澡都沒人說你,只要幹吃中午飯,你能將人家切割好吹掃出來的活幹完!”
王虎沖他笑了笑,立馬沿著羊腸小路,來到蹲在河邊,洗完臉有捧著水淑了淑,幹澀開裂的嗓子,一屁股坐在旁邊石頭上,看著奔流不息的河水,嘴裡哼哼著“我的未來不是夢!”
中午十分太陽也變的越來越毒,打樹脂的速度,也慢慢降了下來,因為每一槍樹脂,大概就能打四三四米收縮縫,每一次彎腰下去,等一槍樹脂打完,起身時除渾身汗水像下雨一樣,先是腰間盤和尾巴骨一陣劇痛,一抬頭瞬間,頸椎彷彿矯正複位。
這些王虎都可以忍受,最讓他難以忍受的是,暴曬下的樹脂和瀝青,散發著刺鼻的氣味,燻的他眼淚直流,透過擴張的毛孔直擊面孔,彷彿塞進毛桃籃子蹭了一圈,即便不碰風吹過來,也彷彿得了失心瘋奇癢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