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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不驚,怒海掀洪濤。
怒不怒,蘿蔔撲面殺!
巨浪滔天,席捲萬丈撲面而來。蘿蔔混雜在海水當中,猶如雨點一般攢射。
快,快得不及眨眼,快得觸目驚心,快得幹淨利落。分界線上的眾多修者,來不及反應就被射中,身上多了好幾個洞,洞中爛肉翻卷,筋骨斷絕,血液飛濺。
他們被擊中的力道擊飛,漂浮在半空之中,卻連落地的機會都沒有,因為蘿蔔來的太多,來的太急,來的太過於流暢。被擊飛到空中的修者,會持續不斷地遭到攻擊,身上的破洞越來越多的,越來越多,直到身上多數的血肉筋骨都沒了,那蘿蔔群依舊沒有止歇,即使那修者的身體已經只剩下了一根殘骨,一根頭發,蘿蔔依舊只有停止。
不如說從一開始,蘿蔔的攻擊就是洗地性質的,並沒有特意的瞄準某個人,而是直接瞄準了整個分界線。分界線上的修者,就像是砧板上的核桃,被鐵錘掄砸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骨肉成泥,全然沒了人類的形狀。
杜採看到了一切,卻完全沒有逃跑的勇氣,因為他被蘿蔔包圍了!
只是包圍,而不是滅殺,這應該是一種幸運,然而當他想要確定杜波是不是也是一樣的情形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做不到。
因為他被蘿蔔包圍了,密密麻麻的蘿蔔完全遮蔽了視野,讓他什麼都看不到。
這是一個極其荒唐的情景,一個修者竟然被一大群蘿蔔困住,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可他笑不起來。
寸草不生的東荒,竟然出現了這麼多的蘿蔔,到底發生了什麼?
杜採很想用自己充滿了經驗的大腦推理出到底發生了什麼,結果發現自己其實跟智障沒什麼區別。
直到周圍的慘叫聲全部消失,杜採才終於聽到一個很欠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身上為什麼會有東天帝印?”
“誰在說話?”
杜採剛說出話來,就有蘿蔔狠狠地煽在他的臉上:“問你話呢,回答問題。”
杜採幾乎被眼前的場景凍住了。
整個分界線上,除了他和杜波兩人,已經不存在任何的人形。
只有滿目的血紅和瘡痍。
他確實對空家的人産生了厭惡的情緒,但那僅僅是厭惡而已,還沒有說非要滅殺的地步。
他也不是沒殺過人,只是眼前的場景怎麼看都太過於殘忍了。
過了好久,他才晃過神來,期期艾艾地道:“東天帝印……是什麼?”
“就是你戒指裡的那個圖案。”
杜採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裡拿出一塊刻著雪梨花的腰牌:“哦,是這個嗎……這是家傳之物。”
“你是因果道君那個煞筆的人?”
杜採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了,說是那因果道君就成煞筆了,要說不是很有可能下一刻就會血濺當場。
怎麼辦?!
這時候杜波的聲音響起,成功地化解了尷尬:“蘿蔔前輩,我們是因果道君的臣下,不知……”
“哦,原來是這樣啊,真是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了,其實我也是因果道君的手下,我叫雲天……既然是一家人,那就好辦了,跟我走吧。”
蘿蔔排列組合在一起,變成了一艘蘿蔔船:“來,上我吧。”
“呃,好說好說!”
杜採和杜波兩人上了船,看到了滿海的蘿蔔,無窮無盡,猶如浮萍一般,
一眼望去,除了特異留出的航道,四周全是白綠相間的顏色。
一路向著東方行去,兩人別的感覺沒多少,就是覺得冷,冷得要死。
“對了,剛剛那些是什麼人?”
杜採驚呆了:“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