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雲天用菜刀砍了兩個人的人頭,廚師頓時就傻眼了。
倒下了四個,現場還有三個打手,可是現在這三個人膽寒了,期期艾艾地不敢上前。
雲天舍棄了這三個人,後退兩步,蹲下,然後把剛剛被椅子砸倒的兩個人相繼割喉,血花四濺當中,滿屋的人都感到了恐懼。
張興的臉漲得通紅,也不知是害怕還是生氣,只見他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對著雲天抖了過來。
這把劍應該是挺值錢的,平時間可以當成皮帶,就這柔韌度,對材料以及鍛造工藝的要求都是極高的。
如果常人看到這個肯定轉身就跑,不過雲天是誰,他順手就把手中的菜刀扔了出去,帶血的菜刀風馳電池,一下子砍在了他的手腕上。
軟劍落地,雲天沖向張興,一直沒有動靜的劉雲清拿出了一把槍。
國內對槍支刀具的管制非常的嚴格,所以張興的才會將軟劍偽裝成腰帶;劉雲清這麼大的老闆,帶槍應該是合法的,不過在國內想要辦到持槍證,那這槍的殺傷力卻是要打折扣的。
有槍支出現,雲天就地一滾撞進張興的懷裡,正好處於劉雲清的射擊死角。
雲天不管對方做出什麼應對,使盡全力地頂著張興就往前沖,一路上桌子板凳什麼的被沖的翻飛四濺,看得見的都知道是有人沖過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一輛車沖進來了呢。
劉雲清被嚇了一跳,連忙往旁邊躲開。
還沒等他開槍,雲天就出現在他的懷裡,抓住了他那隻持槍的手。
雲天的手勁很大,他被攥得很痛,下一刻他就更疼了,因為雲天砍下了他的雙手。
兩個看戲的馬仔這時候都傻眼了,兩位老大平時間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樣子,此時都一起倒在地上沒了反抗能力,他們先是覺得腿軟,然後爭先恐後地往門口跑。
雲天拿起劉雲清的手槍,先後開了兩槍,兩個馬仔便爭先恐後地倒在地上,離門口只有一步之遙,他們還未死,像是蚯蚓一樣往門口爬著。
雲天走上前去,抵著他們的腦袋開了兩槍。
噗、噗!
兩人徹底不動了,黑紅的血水在地上橫流。
現場的活人只剩下了張興與劉雲清。
雲天來到張興的面前,用手槍抵著他的腦袋。
此時此刻,張興才終於害怕,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跟我們為難?”
雲天看著他,道:“我叫雲天。”
張興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然後噗地一聲,雲天開了槍,將他所有的疑惑與恐懼都定格了,他轉身看向了雙手被砍斷的劉雲清。
劉雲清因為太過於痛苦,臉上的表情擠成了一團,只是此時此刻,他卻知道自己不能光呻吟,他要求饒,必須求饒,不管有沒有用,都要求!
生死間有大恐怖。
“你是雲天?不,不可能的,如果你是雲天……害你的不是我,我只是一個借錢的,我什麼壞事都沒做,壞事都是他們做的,你已經報了仇了……你饒了我,你饒了我!”
雲天饒有興趣地欣賞著他的醜態:“你的錢都藏在那兒?賬號是多少,密碼告訴我……”
劉雲清的臉上閃過竊喜的神色,只要是求財,那就還有活路,只要是求財,那一切都好說。
這個自稱是雲天的女人,既然她愛錢,那就說明她還是可以控制的,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沒有慾望的人,只要是有慾望的人,呵……
劉雲清道:“我有錢,有的是錢,只要你……”
噗!
很棒的手槍,聲音就跟沒有似的,但殺傷力很足,子彈一下子就從他的後腦勺冒了出來。
雲天欣賞著他垂死間的掙紮,露出了惡作劇般的笑容:“我剛剛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就當真了呢……”
說完,就把這幾人身上的金首飾、手錶什麼都搜刮走了,其中包括張興的軟劍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