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和任盈盈兩人帶著日月神教殘餘勢力一路往中原逃亡,背後林平之帶著湮都的主力緊追不捨。
從成分上來說,湮都的人基本上都是與日月神教有仇的,所以悍不畏死,日月神教的人多次設立埋伏,都沒能打退追兵,反而被多次突破,損失慘重。
又是一日風和日麗,日月神教的人終於被困在了山谷當中。
林平之依舊是翩翩公子的模樣,身邊還有好幾個侍女,他坐在一頂小轎子裡,悠閑地喝著茶。
任盈盈和令狐沖兩人則面無血色,衣衫襤褸,身上髒汙一片,他們的手下更是士氣低迷,兩人自身也是受傷嚴重。
兩人都露出了絕望之色。
“令狐沖,看在我們曾經同為師兄弟的份上,我給你個機會,你只要殺了你面前的魔教妖女,今日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令狐沖看著任盈盈和任盈盈懷中的孩子,憤怒地盯著外面的林平之。
“林平之,別忘了當初你父母的死訊還是我告訴你的。”
經過重重劫難,令狐沖成長了很多,但似乎已經太晚。
林平之不悅地皺了眉頭,稍後他大笑起來:“那我換個條件,只要你讓任天星加入湮都,我就放過你們夫妻,如何?”
令狐沖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他現在生死未蔔,膝下這唯一的兒子雖然姓任,但怎麼說也是他的骨血,要是送入湮都,那令狐家不是要斷子絕孫嗎?
“你,你無恥。”
林平之面色一片陰沉,他大叫道:“你這麼說,那是談不攏咯,很好,小子們,給我上,到了報仇雪恨的時候了。”
湮都的打手門一擁而上,疲憊之師的日月神教眾人哪裡是對手,很快就被殺得七零八落,林平之更是自己動手,以一敵二鬥令狐沖和任盈盈夫妻二人。
兩人本就受傷嚴重,哪裡是好整以暇的林平之的對手,不多時兩人就被打的左支右拙,林平之這些年又有所進步,眼看令狐沖就要被林平之一劍刺死。
任盈盈毫不猶豫的攔在了令狐沖的面前,林平之的長劍輕輕地抵在了任盈盈的脖子上。
不是說他不想殺人,而是有人攔住了他。
一把劍橫在他的面前,將他必殺的一劍堪堪攔住,林平之這些年來威權日盛,最是受不得委屈,當下就憤怒地看向了劍的主人。
來人卻是君子劍嶽不群。
“嶽不群,你想做什麼?”
“這麼漂亮的女人,殺了怪可惜的。”
“嶽不群,別以為我不會殺你。”
“你先等等,我跟令狐少俠聊兩句。”
嶽不群其實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後還有眾多的華山派弟子,密密麻麻的讓人看了就覺得心慌慌。
令狐沖道:“多謝嶽掌門相救。”
嶽不群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用謝,我也不是專門來救你的,我是為了眼前的絕色而來。”
“你什麼意思?”
“很簡單,把你老婆讓給我,我可以收你兒子做幹兒子,讓他安全地長大成人,前提是從今往後,你不可以在跑到華山來,要不然我會不開心。”
令狐沖傻了。
旁邊的林平之更是白眼狂翻:“嶽掌門,我沒記錯的話你現在是嗝公公吧,你搶這個漂亮的女人回去做什麼?”
嶽不群一本正經地道:“漂亮,搶著有成就感,抱著有舒服感,就算光是看著,我也覺的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