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經濟又想起了龍槽天在祭典前夜打來的電話。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呵!
現在這個家夥怕是徹底地恨上自己了,之所以沒有對付自己,怕是沒抽出空來,可要是這家夥得空了呢。
龍槽天他掌控不了,公司這邊又有諸多非議,自己憑什麼要幫他扛這些壓力呢。
酒精刺激著張經濟的神經,讓他整個人都沸騰了起來,不過他好歹壓住了自己躁動的心情:“用什麼理由?”
“破壞海峽兩岸和諧穩定的關系,發展邪教,蠱惑人心,圖謀不軌,這其中的任何一條,都能讓他萬劫不複。”
張經濟也不表態,抱著左擁右抱地離開了會所。
第二天,網上就爆出小道訊息,說是尊皇有意與龍槽天解除合約。
張經濟在娛樂圈人脈不少,又背靠尊皇這棵大樹,一旦出手,就是雷霆萬鈞。
短短幾天時間,這條新聞就傳得到處都是,網上非議雲天的帖子四面開花,就算有幾個腦子清醒的,知道雲天懟灣灣的言論實際上是為大陸張目,可眾口鑠金之下,屁民們早已暈頭轉向,紛紛加入討伐龍槽天的大軍當中。
雲天在國內的圍脖賬號被張經濟偷偷地開通,這幾天在他的圍脖下謾罵的人已經超過了數百萬人。
國內這麼大的陣仗,雲天在美國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他趴在泳池邊上,欣賞著陳導別墅裡的美女:“我不是被封殺了嗎?”
陳導翻著白眼道:“對呀,所以他們能罵你,你卻不能張口。”
“該死!”
雲天噗通一聲跳進水裡,他的頭一直露在水面以上,四肢一直在搗水,姿勢看上去類似於犬科動物,在水裡撲騰了十多分鐘,他才游出兩米遠的樣子。
這個姿勢有個很文藝的名字—狗刨!
陳導在一旁都看不下去了:“能不能麻煩你滾出我的泳池,簡直就是旱鴨子中的戰鬥機。你游泳的樣子要是傳出去,蓬萊新教的教徒能瞬間減少一半你信不信。”
“你留點口德吧,每個人都有不擅長的事情,你難道就沒有自己不擅長的東西嗎?”
陳導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後很正式地回應道:“沒有!”
就不該跟這種人說太多話,簡直每一句都是煎熬。
“那邊還沒有訊息了嗎?”
“暫時還沒有,你放心吧,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
“我去你的吧!”搞的像是雲天得了絕症一樣。
自從被臺灣當局封殺以後,雲天就在策劃著回國的事情。
但國內的封殺令還沒有到期,雲天還需要維持與信徒的交流因此很長時間不能成行。
跟陳導商量以後,雲天就把自己幾乎所有的財産都給國內的慈善機構,同時藉助陳導在國內的影響力,跟國內的相關部門套套交情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