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傻眼,這丫頭居然在這個時候耍脾氣,他連忙沖上去抓住了這丫頭的肩膀,道:“丫頭,我說的是真的,現在你爹爹我是日月神教的眼中釘肉中刺,他們肯定想要不顧一切地毀掉我們華山的……”
嶽靈珊閉嘴閉眼就差捂著耳朵了,擺明瞭不相信自己的父親。
雲天心中暗罵原主不幹人事,連親生女兒都不相信他了,但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於是使出了殺手鐧:“珊兒,你這是準備拿你母親的安危冒險嗎?”
嶽靈珊脫口而出:“你胡說。”
雲天不再廢話,轉身就走,速度還很快,他走了一段路發現嶽靈珊悄悄跟了上來,緊繃的心情終於放鬆了些許,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臉色越來越差。
自從親眼見了任盈盈之後,雲天就知道寧中則被抓這件事可能並不是偶然事件。
原劇情中寧中則是出門來找嶽靈珊被日月神教的人抓的,現在劇情改變,雲天先一步找到了嶽靈珊,但寧中則不可能一直待在嵩山,肯定會出來找他們的,誰也不敢肯定在這個過程中會不會意外。
兩人在往嵩山的方向走了兩天,卻一直沒有遇到寧中則,反而發現了一些日月神教教眾的痕跡,雲天的心情變得更加的沉重,兩人加快速度,終於在第三天趕到了嵩山腳下,這才知道寧中則已經在四天前離開嵩山。
心中的擔憂化為現實,嶽靈珊臉上浮現出恐懼的神色。
她只是單純,並不是真的蠢笨,這三天時間兩人並不僅僅是在趕路,兩人也是一路收集訊息,選取的路線也是寧中則追蹤而來或者回家的必經之路,可這一路上不僅沒有遇到人不說,連個訊息都沒有。
雲天卻冷靜的多。
如果僅僅將目光放在寧中則身上,那就有太多的可能性了,比如她是不是往反方向走了,比如她主動採取了隱秘行蹤的方式行動,或者是她剛剛下山就遭到了毒手,面對這樣的情況每個人都會懵逼。
可雲天熟知劇情,知道是日月神教的人在搗鬼。
那麼根本不用費心的去尋找寧中則的去向,他相信只要跟著日月神教的人,就一定能找到寧中則。
日月神教的人明顯計劃了很久,甚至有多套行動計劃,嶽不群不知道對方具體的計劃,但這根本不是問題,他對神情慌亂的嶽靈珊道:“行走江湖,總是會遇到各種難題,解決難題的關鍵既不是聰明的才智,也不是豐富的經驗,而是化繁為簡的能力。你娘失蹤了,但她不會無緣無故失蹤,就算真的遇到了急事,她也會留下口信或者標記,然而我們什麼也沒看到,說明有人可以抹除了所有痕跡,這不是一兩個人能夠完成的工作……所以我認為這是江湖中某個大勢力的手筆,現在複雜的問題簡單化了,你覺得是哪個勢力?”
嶽靈珊心急如焚,恨恨地橫了雲天一眼才道:“應該是嵩山派。”
雲天不以為意地搖頭:“想法不錯,我確實把嵩山派的罪狠了,但你忽略了一點,你娘對嵩山派一直懷有戒心,如果攔路的是嵩山派的人,現場不可能這麼幹淨。”
嶽靈珊想起路上遇到的那些魔教教眾,不由得皺眉:“你是說日月神教?”
雲天不置可否:“不管做什麼事,都需要由人來完成,有時候掩蓋住了事實的真相,做事的人卻很難掩蓋,即使掩蓋住了主要人物的痕跡,次要人物的痕跡也很難掩蓋,總之日月神教的人出現在這裡並不尋常。”
“那我們現在去追蹤那些魔教弟子嗎?可是這裡到處都是魔教弟子,哪一股才是……”
雲天露出自得的微笑,道:“錯,正確答案是……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