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比秦琳一個人躺地上好,至少不會再次稀裡糊塗地被當成人質。
雖然周遊到現在都還不明白本來應該是在國外地秦琳,怎麼會被謝雲挾持著的。
“你放心好了,”薛九州看了眼倚在欄杆上繼續昏迷著的秦琳,保證道:“人在我這兒,是絕對不會少了一根頭髮。”
周遊對於薛九州粗暴的把人靠欄杆這一點,也沒有提出異議,畢竟秦琳有薛九州的保護,怎麼著也比躺在地上安全一點。
這麼想著的周遊,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她披好後,才起身看向東方宏昌道:“東方先生如果想再次用我未婚妻做人質的話,就得先解決了九爺。”
“不需要。”東方宏昌看著周遊,甚至之前一直沒有打算他跟薛九州之間的對話,便是在壓制困心蠱發作地疼痛,可越是疼,他就越是忍不住地要去想。
此時看著眼前站著地周遊,東方宏昌微微眯了下眼:“你的修為增進了。”
東方宏昌這話,說的很是篤定,然而他不知道又想起了曾經的什麼,說完這句後,就下意識捂住了心口,額頭疼出了地冷汗從原本細密分佈變成了豆大地掉落。
“東方先生現在最好還是什麼都不要想,如果願意地話,我可以……”
周遊看著東方宏昌額頭的冷汗,下意識地說道,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東方宏昌看著周遊地目光,還是冷冽如劍,聲音不帶絲毫溫度地道,“你不用再說以前什麼了,這些年,我聽得夠多的,對於曾經的事情,我只相信腦海裡記著的。”
這一刻的東方宏昌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將鋒芒直指周遊。
彷彿他之前在幻海八卦陣中,對周遊的欣賞,在額頭滾落地冷汗裡,都已經變成了浮雲。
“既然如此,我也便不多說了,只是有人讓我轉達給你一句話,我還是要說完的。”
周遊看了看四周那些還在昏睡地人,又瞧了眼瞪大眼睛看著這兒地薛九州,也沒有迴避的意思,不等東方宏昌拒絕,就開口說道:“困心蠱。困於心,解於心。”
東方宏昌眼神微凝,他背上的劍已經開始嗡嗡作響了起來。
“有人……不,準確的來說,是有個魂對我說,解鈴還需繫鈴人。”周遊邊說著,邊拿出了乾坤扇和蓬萊木。
只有一半的蓬萊木,看起來就如整體般光潔,沒有碎裂或者一分為二地痕跡。
可在這漆黑地木頭到了周遊的手裡,就像是變魔術般,由一塊木頭化作了機關,片片被拆落開,與乾坤扇整合在一起,看起來猶如渾然天成般,絲毫瞧不出原先是單獨的兩樣東西。
東方宏昌頭上的冷汗低落在身上,連帶著身上都因為疼痛而起了冷汗,他背上揹負的長劍發出嗡鳴之聲,最後直接飛離了劍鞘,到了他的手上。
“你不用玩花樣。”東方宏昌眉頭緊皺,此時他的冷汗已經開始將身上的裡衣沾溼了,可縱然如此疼痛之下,他持劍地手,卻還是穩穩地對準了周遊。
周遊心頭狂跳,不由心裡叫苦,難道自己拆解蓬萊木的手法與故魂是有區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