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武士說的話,是日本嗎?”老牛皺著眉頭打量著周圍,隨後又是帶著我們幾個走動了起來。
不一會兒,我們發現了正坐在街邊的獵戶,他滿臉的胡茬,精神萎靡。
“哎!!”我叫了他一聲,他抬起頭看到我們的一瞬間眼神中充滿了喜悅,但是隨後又是低沉了下去,對我們說道:“你們也來到這裡了啊。”
“你這狀態,是怎麼回事兒...?”阿綠問道。
“我都來了一星期了。”
獵戶苦笑的說道:“誰讓我爬不動只能在你們後面呢,不過也好,你們這也過來了。”
“你怎麼來到的這兒?也經歷了一扇門?”老牛問道。
“門?什麼門?”獵戶很是質疑的問道:“沒有門啊,藤蔓不是斷了嗎?”
要是說他一週前就來到了這兒,那藤蔓不可能斷掉,因為我們在他一週後才在藤蔓的頂端進入了那扇門。
但是他好像還很堅持自己的主見,對我們碩大道:“我爬到不知道多高的地方就感覺不對勁,然後藤蔓就斷了,等我好不容易跟野人一樣蕩鞦韆下來的時候看到有水,跳到水裡才活下來。後來警察們都把藤蔓圍了起來,我就悄悄從水裡上來逃到了市裡。”
“藤蔓真的斷了...?”我還是不敢相信。
“不信我帶你們去看!!”獵戶很是激動的從地上站起來,我們這才發現他的腿竟然也是一瘸一拐像是受了很重的傷。
“這個不是摔傷的。”獵戶說道:“這裡的人太野蠻了,每天都有人來打我。”
一時半會兒我們並不能理解獵戶說的話,但是隨後就有幾個小混混樣子的人扒開我們,徑直走向獵戶,然後摟住了獵戶的脖子,往一邊走去。
獵戶一瘸一拐的跟著他們走,我們沒有貿然把他們攔下來,因為這裡畢竟是鬧市,他們也不敢怎麼樣,打起來的話肯定會傷及無辜或者引來警察。
直到跟著那些小混混到了一處小巷子裡,才見到那摟著獵戶脖子的混混一個膝撞就頂在了獵戶的肚子上,獵戶捂著肚子幹嘔了兩聲,周圍那些人都是哈哈大笑。
不過隨後就見獵戶突然抬起頭來,猛的抓住了那個小混混,用牙齒朝他脖子上撕咬了過去。那小混混沒有預備,一時間大叫起來,嘴裡還嚷嚷著我們都聽不懂的日語。
隨後又是一個提著棒球棍的小混混,瞅準機會對著獵戶的後背就是一棍,獵戶慘叫一聲摔倒在了地上,周圍那些小混混當下就圍上去開始踢打獵戶。
“住手!!”我大喊一聲,那些小混混都是回頭看向巷子盡頭的我們。
一個小混混陰笑著嘟囔了一句,隨後又是朝我們招了招手示意我們過去。我們大踏步的走過去,直面著那些小混混,獵戶也再次回到了我們的身後,伸手擦著自己嘴角的血跡。
“直接開打吧?”我回頭看了看老牛,看到的卻是老牛已經揮出的拳頭,隨後前面的那個小混混就倒著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