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像木偶一樣,都沒有用手扶在床上,直接就坐成了九十度,然後轉了個身,雙腿搭在地上。
“趴在地上學狗叫。”醫生忽然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接著那男人就順從的趴在了地上,然後真的汪汪的叫了起來。我很想上前打這個醫生兩拳,因為我最討厭的就是玩弄,踐踏人的尊嚴。一個人可以被殺死,但是最怕的就是這樣沒有休止的折磨。
不過我還是忍住了,這麼多年我學會最多的就是忍耐。要是我上前把醫生打倒,那個男人一定會怪罪到我的頭上,毫不留情的責罰我吧。
“這個東西戴在身上,要是沒了的話他就會拒絕聽從你的話。”醫生把他身上戴著的一個胸針遞給了我,我接過來看了看,它的後面還在有規律的閃爍著微弱的光。
不得不承認,這個叫桑銘的醫生雖然惡毒的要命,但是他的才華也是無人能比得上。也正是因為他出色的表現,才能在公司一直活到現在,受到很多人敬仰。
我帶著這個機器一樣的男人離開了醫生的辦公室,隨後又因為沒地方讓他去,只能把他帶回到我的家裡。
回到家以後我才給他找了一身衣服穿,剛才外面的鄰居差點就發現全身赤裸的他。再怎麼說他在幾天前也算是個活人,如果被登記為失蹤人口,然後又被人發現的話,很可能會給我找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一天,原本屬於我一個人的夜晚變得不再純粹,因為我的家裡多了一個不速之客。雖然他不說話,目光呆滯,但是我還是覺得很不舒服,甚至沒辦法坐在沙發上安心的喝一杯酒。
不光是這樣,我家裡還來了第二個不速之客。
敲門聲在午夜的一點響起,我很是警惕的睜開眼睛,然後迅速的翻滾下床,接著從枕頭下面抽出一把手槍,慢慢的朝門口靠近。但是接下來我停下了身子,因為我想起了我家裡的那個不速之客。
“去,把門開啟。”我用手捏著胸針對他說道。
他就像是一個莽夫,直接走到門口,然後操作了半天,一把就把門給拽開。外面過道的聲控燈都亮了起來,我看到了一個眼熟的人。
“晚上好。”那人笑了笑對我招了招手。
但是接下來就皺著眉頭看著開門的那個男人,小聲的說道:“這種東西,可不該存在世界上。”
他沒理我,大步的走進來,然後隨手把門給關上。接著又走到我的身邊把我手裡的胸針搶了過去,期間我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不是說我反應不過來,而是因為這個人的身上有一種自帶的威勢,讓我感覺我不應該反抗,同時他也不會傷害我。
“躺下,不要反抗。”來的人對我屋子裡的男人說道。
隨後那個機器一樣的人就躺在了地上,穿著黑白相間衣服的神徒走上前去,想了想,然後先開啟了外面的門,對著外面伸出一隻手。
我聽到了遠處出來幾聲磕碰的響聲,然後響聲越來越近,直到最後,一個大鐵盒子從門框生硬擠了進來,把我的門都擠變了形。
他把那巨大的鐵盒子先是開啟,然後又蹲在那個人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