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打坐的時候渾身散發著黑色的氣息,丹田之外還凝聚出一顆金丹,老牛他們就把我當成了表演藝術家,不住的看著我的變化叫好。要是我能突然起來的話肯定得找個小角落躲起來,讓人看著打坐,無疑有點太羞人了。
日子還是一天天的過,我發現老牛並不是很著急,索性我也根本不著急,反正能跟這些人多待一些時間算是賺到了。
忽然有一天晚上,我們吃完晚飯就渾渾噩噩的開始睡覺。外面的天還沒黑,我還記得我看著那大雪已經是沒到了一樓的一半。然後我閉上眼睛,耳朵裡回蕩著很多聲音,雜亂無比,而且感覺身體有點不舒服,就好像平時感冒一樣。
在後半夜的時候我還是沒徹底熟睡,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
忽然間我聽到門口有響動,那有些鏽住的門開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刺的心裡面癢癢。然後就是輕輕的腳步聲,我在心裡琢磨著,老牛的腳步應該沒有這麼輕。這也應該不是洛雪,不然靠在床上的我一定會有感覺,所以說這應該是阿綠了。
但是那腳步只是停在老牛的身前就不動了,我此時已經是很清醒,不過不知道阿綠要幹什麼,就繼續裝睡。好像聽到一聲不是很清晰的笑,然後那腳步就來到了床邊,接著,停頓了幾秒之後我聽到了老牛的聲音。
“終於等到你動手了,真不容易啊。”
忽然間屋子裡的煤油燈也被點燃,映入眼簾的是提著燈站在門口的阿綠,還有盤著手依舊靠在床上的老牛。至於我先開始以為是阿綠的人,定睛一看卻是濃妝淡抹的老女人,她的手飛快的動了一下,好像把什麼藏進了袖子裡。
“怎麼了?”那老女人忽然鎮定下來說道:“我來看看我客人的安全問題。”
“最不安全的就是你吧。”老牛站起身來,忽然一把把老女人的手抓著,然後使勁一抖,一枚匕首從她的袖子裡掉落出來。,
“你現在都不下毒了?改直接殺了?膽子這麼大?”老牛又是一腳把老女人踢翻,然後踩著他的身體說道。
一邊的阿綠笑了笑,我才知道原來今天的飯菜裡被下了毒,怪不得老牛和阿綠沒事,應該是兩個人發現不對早已經串通好了。
但是我再一看洛雪,也是若無其事啊看戲似的看著被踢倒在地上的老女人,這我心裡就有點難過了,合著三個人都揹著我解了毒,就我一個人用抵抗力在抗爭。
“阿綠,你還有解藥嗎?”我扶著床坐起身子說道。
“哎呀,把你給忘了。”阿綠笑著拍了下腦袋,她不知道這句話就像一把刀子插在我的心窩一樣,我彷彿都看到了我的心尖射出的血。
“…… ”
把解藥喝掉以後感覺好了不少,老牛則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在審那個老女人,最後問出一些難以相信的事實。
原來這家店根本就是黑店,一開始我們看到這裡擠了那麼多人,有一大部分其實是這店裡的夥計,就是為了迷惑過往的行人,讓大家意識到這雪已經很大,根本就沒辦法繼續趕路。
後來路過的行人越來越多,那些人就都藏在了地下室的隔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