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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臉男很是不屑,甚至用手把那木佛捏碎,就像是在挑釁我一般。隨後他又是伸出手來要抓我,我往開一躲,他直接抓在了沙發上。但是他這一下就跟燙手一樣,伸出去的手立馬收了回來,臉皮底下的血液翻騰不止。
我這時候才想起來,前兩天我覺得這木佛有點油膩,然後就在沙發上擦了一擦,反正也是抱著搬家的態度。但是就是這隨手一擦,那層油就被我擦到了沙發上,剛才無臉男抓到的也正是這一塊兒。
想到這兒我卻是有點懊悔,要是早知道那油才是寶貝的話我肯定塗抹一身,現在倒好,擦到沙發上根本沒用,它也不可能一直往沙發上抓啊,而且我還沒發兒把沙發舉起來擋在頭頂。
還有手機,這個家夥好像有些忌憚田家老爺子的歌聲,但是手機自打壞了以後我也沒修好,一直都是把希望寄託在傳教士的身上,希望他能幫我度過難關。
不過這個時候他為什麼還沒來呢?我咬緊牙關看著無臉男,他也是看著我。此時我倆的關系就好比貓和老鼠,他是故意想要掉著我讓我緊張,然後讓我在恐懼中死去。
“你為什麼殺我?!”我忽然想著跟他說話拖延時間,就開口問道,。
“......”他就是沉默了片刻,然後又是伸手抓著我的衣領把我提了起來, 我先開始還在往開掰他的手,不過隨後那種惡心的觸感就讓我放棄了,轉而踩到沙發上讓身體有些支撐。
忽然間我發現他臉皮下的血液開始流動了,流動的很急促,就像是有特定的規律一般。這時候我想的不是如何保命,而是怎樣驅鬼。如果我真的會驅鬼的話這個時候掏出幾張黃紙符來,然後唰唰唰的貼在他臉上,他就被暴斃而亡。
可是我就是個古董販子,除了有點眼力勁兒,油嘴滑舌之外什麼都不會。
我閉上了眼睛,什麼都不想了,也沒必要再想了,這個家夥連警察都殺,何況我這麼一個無名小卒呢?可是我又感覺他臉上的那些圖案很有意思,於是就又睜開了眼鏡看他臉皮下面的血液,那些血液不斷的流竄出不一樣的圖案,將我的注意力全部吸走。
而且血液也越來越多,就好像一條瀑布一樣流進無臉男的身體,直覺告訴我這好像是我的血液,因為我感覺有點意識不清了。
“就是現在。”忽然間我看到無臉男的腦袋往後一拉,脖子上出現一根金色的絲帶,然後那絲帶越來越長,盤旋著把無臉男的全身都束縛了起來。
這時候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因為這個場景我似曾相識,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傳教士來了,這是他的手段。
“你怎麼才來啊!!”我激動的大喊,看到無臉男被傳教士綁緊了脖子,在地上不斷的掙紮。
隨後傳教士又是一抬手,哐啷的一聲,我的窗戶框子徹底被砸掉,鐵處女從外面飛了進來,落在地上開啟了口。我此時十分的緊張,看著傳教士,他好像也不是很輕松,一隻手拿著經書,嘴巴一開一合的不停念著經文。
那些經文從聖經裡面飛出去不斷的在無臉男身上流轉。每次無臉男快要掙脫的時候就有新的經文補上,就像橡皮筋一樣讓他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