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兒?”黃毛指了指面前的鐵門回頭徵詢我們的意見。
“看看不就知道了。”老牛上千使勁一推,接著又是瞎使了半天的勁,終於把鐵門給弄開。當鐵門開啟的瞬間,裡面震撼的音樂聲就被釋放了出來,彷彿心髒跳動的旋律一樣沖擊著我們的耳朵。
“還真是這兒,走吧。”阿綠笑了笑說道:“今天大家都盡興點,反正都是些法外之徒,出了事兒有青門那傻子兜著。”
接著她就一馬當先的進到了鐵門裡面,裡面是另一番天地,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的閃光燈,音樂也是震耳欲聾幾乎都聽不見別人說話。身邊不斷走過一些奇裝異服的年輕男女,個個面色不善,有些還躺在沙發上吸食著一些可疑的煙霧。
“先喝點酒怎麼樣啊?!!”阿綠笑著跟著節奏晃,隨後就把我們拉到了吧臺前,點了幾杯酒水。先前還拘束的黃毛有了酒精的麻醉以後瞬間情緒高漲,高舉著雙手就跳到了舞池裡面。
我們都是看著他蹩腳的舞步感覺好笑,不過黃毛依舊是搖搖晃晃的蹦躂,沒有覺得絲毫不妥。
“那個人真的很傻。”阿綠的旁邊空出的位置突然坐過來一個黑人,那黑人操著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道。
“是啊,他就是個大傻帽。”阿綠也是笑聲不斷。
“你能跟我進包廂喝一杯嗎?裡面有好玩的東西。”黑人又是靠近阿綠說道,老牛滿臉不舒服的想要扯掉項圈動手,但是被洛雪輕輕的按了下來。我見洛雪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就知道沒有好事兒,這個黑人兄弟恐怕是要慘了,。
“我就喜歡好玩的東西,走吧。”阿綠端著酒杯就從凳子跳了下來,隨後又是很自然的攙著黑人的胳膊,消失在了人群中。
“給我來酒!!”老牛憤怒的錘了幾下桌子,我揭穿他道:“你是吃醋了嗎?!”
老牛卻是假裝沒聽見,還是低頭喝著酒,時不時罵著酒保。
“給我用調出一杯喝了以後能力大無窮的酒!!”老牛把空杯往地上一摔,對著酒保大聲的怒吼,那酒保看上去也就是個笑面虎,不動聲色的笑了笑,接著又是勸道:“這裡有人罩著的,想活命的話別來這兒鬧事。”
“洋鬼子!!”老牛對傳教士大吼一聲,隨後傳教士打了個響指,忽然一陣噼裡啪啦的撞擊聲從身後傳來,我回頭一看,鐵處女竟然從門外飛了進來,一路上撞碎了無數東西,生是開出了一條道來。
傳教士又是把鐵處女往前一甩,接著就把吧臺砸成了碎片。
老牛大步朝豁口走進去,隨後撿起一瓶碎了的酒大口喝著道:“這不是就有了嘛,力大無窮的酒!!”接著老牛一把抓住酒保,嗖的一下就把他扔到了舞池的中央。
一群正在舞動的男男女女都是發出歡呼,他們可能神經被麻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黃毛也是不斷的搖晃,隨後上千踢了那酒保好幾腳,我在心裡真是為酒保叫慘。分明吧臺裡面就有一把長槍,只是酒保根本就沒來的及提槍。
忽然老牛的肩膀被人從後面拍了一下,老牛回過頭來,見到阿綠朝他眨了眨眼,老牛沒好氣的甩了下肩膀。
“怎麼樣了?”我開口問道。
隨後阿綠也是打了個響指,後面跟過來好幾個僵屍模樣的人,為首的一個正是剛才的黑人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