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朋克惡徒離開以後就開始洗劫旁邊的城市,城市裡的人都是紛紛逃亡,口中還在喊叫著:“我們的鄭毅呢?!鄭毅為什麼不在?!”
我能聽得出來,這些人可能就是鄭毅的守護物件。
可是未收的惡徒卻是笑了笑說道:“你們的鄭毅不會來,是他讓我殺戮的。”
越來越多的人死在了惡徒的手下,那些人簡直就是肆無忌憚,連小孩和女人都沒有放過,甚至在殺戮的時候還會發出狂妄的大笑。
“住手!!”一個較小的身影忽然把那些人擋了下來,就在為首的惡徒想要騎車碾過一個女人的時候,發現了擋在身前的女孩。
“小丫頭,你這樣的熱情是不會得到什麼回報的,你看周圍的這些人,只有在他們不會受到傷害的情況下才會拍手叫好,他們只會依賴,但是你根本就沒辦法救他們,就算是死也是白死。”為首的那個惡徒一邊說著,一邊用腰間的手槍打爆了地上那女人的腦袋。
女孩很是生氣,簡直就是暴怒,身上開始湧現出一道道的電光。
遠處剛剛解決掉一個軍隊的鄭毅回過頭,看著爆炸開的火光愣住了,咬牙切齒的唸叨了一個名字,隨後飛快的朝城裡沖去。不過當他到的時候,見到的卻是一地的死屍,還有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女孩。他吧女孩拽起來,發現女孩的胸口已經破開一個大洞,心髒被掏出不見蹤影,身體也漸漸失去了溫度。
鄭毅的雙眼通紅,我似乎能感受到他的無奈,一個人,畢竟還是太勉強了。
畫面一轉,為首的那個惡徒正在驅趕身後的那群追隨者,那些追隨者不走,但是惡徒又是扔了幾個炸彈,把身後的幾個惡徒炸死,之後才一個人來到很遠的地方,停下車,把臉上的面罩摘掉。
面罩後面的竟然就是魚人桑銘的臉,他嬉笑著自言自語道:“這些人可是你讓我殺的,鄭毅。”
他沒辦法正面對抗鄭毅,上次他活活被鄭毅打的就剩下一口氣,胸口的所有肋骨幾乎都已經折斷,後來僥幸撿到一條性命,不過已經被鄭毅留下了心理陰影,見到鄭毅以後不敢跟他動手。於是出次下策,只要讓鄭毅難受,就是他的目的完成了。
時光流轉,鄭毅一直在調查殺死女孩,又屠城的那個罪犯。最後在各路調查下終於知道,原來那個人就是桑銘。他對桑銘簡直就是恨之入骨,但是摸不到桑銘的行蹤。
又到了後來,他漸漸忘掉了死去的女友,專心對付崛起的那個黑暗勢力,在這當中還結實了另一個女孩,喚醒了他心中沉睡的愛意。
不過那黑暗的組織簡直就不可能消滅,就算他坐視不理,那組織也不會發展的太快,如果他去剿滅,那組織又會迅速崛起。於是他厭惡了,厭惡了殺人,尤其是殺掉這麼多的人。
他來到了一個密林深處隱居起來,一個殺手隱居到了部落裡,不說一句話,跟部落裡的人生活在一起。頭發慢慢披到肩膀上,鬍子也變得老長,更關鍵的是他竟然跟桑銘生活在一起,桑銘也在這個部落。
那還要從他剛來這裡的時候說起,那時候他只是一個外人,生活在部落之外。當進到部落以後有一次得病,部落裡的人幫他找到了醫生,見到醫生之後才發現這醫生就是桑銘。兩個人大打出手,但是由於鄭毅身上的病太嚴重,沒幾下就被打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被救了,救他的人就是桑銘。
桑銘靜靜的坐在鄭毅身邊,告訴他自己已經不再想要害人,反而想要體驗一下救人的感覺。這個部落當時都被病毒感染,是桑銘無意中游歷到這裡,然後救了這裡的所有人。
鄭毅經過求證後得到了證實,桑銘確實救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