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睜開眼睛以後我看了看窗外,一片的漆黑,開啟手機看了眼時間,距離我睡覺才過去一個小時。我不由緊了緊衣服,準備再次睡去。
閉上眼睛之後沒有了之前的睏意,反而我在思考,不由自主地想到剛才我為什麼會突然醒來。一般情況下我們睡覺地時候醒來地方式有兩種,一個是自然醒,一個就是被外界幹擾醒來。
剛才我醒來的時候很清醒,就像是根本就沒睡著過一樣的感覺。想著想著,我忽然感覺到周圍好像有點不對勁,於是我再次假寐,眯著眼睛看了看坐在我對面的那個老頭兒。
他還在,依舊是笑眯眯的看著我,眼神一片冰冷。難不成他就這樣看了我一個小時?我心裡有些疑惑,都有點想問問他累不累。不過既然周圍還是熟悉的環境,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還是睡覺吧。
再次醞釀睏意,但是心裡卻是雜亂的很,不一會兒頭頂上也冒出點點汗珠來。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伸了個懶腰,想要去個廁所順便看看秦越他們是不是睡著。
當我站起身來的時候,我忽然愣住了,雙手舉在頭頂沒有放下來。因為我發現,這車廂裡面好像只有我一個人,不,算上那個盯著我看的老頭兒,應該是兩個人。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當下就指著那個老頭兒問道:“你是什麼人?!”
他還是看著我,頭稍微揚起來一些,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只是雙手往身上摸索著。最終他摸索出了一把煙杆兒,又掏出一個小布袋,從小布袋裡抓了些煙葉出來按在了煙鍋裡。
“問你話呢,你是什麼人?!”我再次問道,此時我才發覺到這個老頭的不同尋常。因為,我根本就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這話聽起來不好理解,但是回想起剛才。我剛坐到座位上的時候,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身邊那些人的生命脈動,只是這個老頭,他根本就沒在我的感覺範圍內。由於那時候我實在是睏倦,只是用眼睛確認了一下他的存在就昏昏睡去。
老頭不理會我,自顧自的又掏出一盒火柴,慢慢悠悠的把煙鍋點著,很是愜意的抽了一口。
我終於忍不住了,想要上前把他的煙槍搶過來,就在這個時候老頭兒重重地吐了一口煙。也不知道他抽的是什麼東西,那煙燻得我都感覺有點頭暈,怕是有詐,於是我飛速後退了幾步。
老頭一口一口的抽著煙,又一口一口的吐出來,那煙霧也不往外擴散,竟然凝聚成了一團,圍繞著老人把他包裹了起來。
“嘿!!”我試探地叫了一聲。
“呵呵呵...”煙霧裡傳來他幹巴巴的笑聲,隨後就是對我說道:“早就聽說你的厲害,正巧我也喜歡玩兒個陣法,今天就來會會你。”
果真是敵不是友,我右手凝聚了一團真氣往前一拋。真氣直接陷入了那團煙霧裡把煙霧打散,但是裡面卻再也看不到那老人的身影。
“什麼情況?”我四處回顧了一下,要說剛才我雖然感受不到老人的存在,但是起碼眼睛能看的到,現在他突然間消失,就像是蒸發了一樣,我連看都再也看不見。
隨後我出了這節車廂,往別的車廂走去,所有的車廂好像都是一個樣子,而且沒有一個人的存在。秦越和洛雪他們也是不知所蹤,彷彿這裡一直以來就只有我一個人。
而且我後來幾乎跑了起來,這列車就像是無窮無盡,根本就沒有一個盡頭。最終我坐在座位上一邊喘氣一邊思考,這裡肯定是被那個老頭動了手腳,不過我還不知道該如何破他的陣。
突然,我眼睛一瞥,發現了那把他用著的煙槍,我上前去把煙槍抓起來。順便還看了眼窗外,外面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我拿著煙杆在手裡擺弄了幾下,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好像就是一柄普通的木質煙杆,煙鍋的部位是銅制,模樣極其粗糙。
那老人說知道我的厲害,又說他擅長陣法,這是我得到的唯一訊息,但是我還不知道他是不是滅妖盟的人,如果他不是的話可能有希望拉到我們的隊伍中當個幫手,如果是的話,那可能就要跟他決一死戰了。
想著想著,我抬手試了試把座椅拆毀,做出標記之後我又來到另外的車廂,之後再回去。被我拆毀的那個座椅已經不見,說明我其實一直都在一個地方晃蕩,或者說根本這裡就是環境。
我回憶了一下剛才老人坐著的地方,隨後我也坐到了那裡,接著把煙杆放在桌上,又找出一個打火機來開始對著空氣點燃。
火苗一竄一竄的升起,突然又竄的老高。接著我發現周圍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眼前的是一臉焦急正在拍打胸襟的老頭兒,身後是幾個阻攔我的乘客。
我回頭看了看,這屆車廂的乘客都在圍著我,而我剛剛折斷的那個座椅也就在不遠處。
好家夥,原來是老頭兒給我施了障眼法。按理說以我現在的水平不該那麼輕易被他迷惑,但是他算是下了血本,一直盯著我看,直到後來我意識最薄弱的時候已經是得到了他的暗示。
老頭兒拍打完身上的火苗以後就嚷嚷著:“別看了!我侄子跟我鬧著玩兒呢!”
我正想反駁,但是一想在這裡鬧事的話說不定下車就得被抓進去,於是也笑眯眯的對周圍人說道:“就是一個社會實驗,大家的表現真的讓我大吃一驚,哈哈哈哈哈。”
雖然我的解釋很牽強,不過那些人也就是看個熱鬧,在發現我們這裡沒了動靜之後就都回到了座位上,再次兩眼不管窗外事,一心只想做大夢。
等我坐下以後,老頭已經不再盯著我看,而是莫名其妙的瞪了我一眼,隨後怒了怒嘴。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讓我隨他出去,這裡人多不好說話。
我們兩個人一前一後,我保持著警惕,跟他走過了兩節車廂來到餐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