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我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但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什麼亂七八糟的就正道人士,簡直就是打著正義的幌子洩憤。看見妖就去抓,就去蹂躪,這不就是直截了當的目無王法嘛。
而且他們看起來就是經過專業的訓練,肯定在入滅妖盟之前或之後都被教過很多看起來不恥,但是很有效用的法子。就比如說刀疤臉小夥子剛才撞我的那一下,就算是我在那情急時刻都沒反應過來,更別說比人反應還要慢的妖了。
“你倒是有兩把刷子。”刀疤臉攔住了身邊想要上來找我試手的人,隨後再次向我走來,二話不說,提手就是一拳朝著我的面門襲來。
我險險的躲過,但是同時他的另一隻手竟然呈爪狀朝我的下體抓了過來,這一下要是讓他抓到那還得了?我連忙用自己的左手往下一壓,直接把他的那隻手給抓住,然後往後一扯。
忽然間我感覺有點奇怪,因為我倆保持著一個奇怪的姿勢,我的手跟他的手牽連在一起,只是,我倆的手掌之間竟然擦出了火花。
人都是肉長的,怎麼還能擦出火花兒來呢?我倒是好理解一點,因為我的左臂被天誅筆詛咒,至今都是如此,這刀疤臉小夥子的手又是怎麼回事。
我帶著疑問把他的手往外一撇,隨後他就吃痛跪倒在了地上,我上前一腳把他踹倒,踩在他的後背上,擰著他的胳膊看了看。
好家夥,他的手指骨竟然都是突了出來,看起來簡直就是天生的拳刺。而且他的兩根手指相連的地方就像是鴨掌一般,連帶著刀刃一樣的骨質。
“歪門邪道!!”我忽然來了脾氣,抓著他的手就是一使勁,直接將他的整個手掌粉碎。
刀疤臉的小夥子一邊吃痛大叫,一邊喊叫著:“你到底是什麼人?!得罪了滅妖盟你知道有什麼後果嗎?!”
“我問你,知道鬼蜮嗎?”我又是一使勁,問他說。
“知道又怎麼樣?!”刀疤臉小年輕叫道。
他當然知道了,鬼蜮的存在也正好就是滅妖盟存在的理由。我這麼問也是為了給他一個下馬威,隨後我就開口一字一句的告訴他還有那些小年輕說:“我,就是鬼蜮毛斷玉的師傅。”
刀疤臉小年輕一瞬間幾乎忘了疼痛,愣愣的看著我,看著讓人聞風喪膽的毛斷玉的師傅究竟是什麼樣子。那些小年輕也都是不自覺的退後了一步,看起來他們雖然是勵志鏟除鬼蜮的滅妖盟,但是對於鬼蜮,還是有一種天然的畏懼。
“滾!!”趁著這個機會我大吼一聲,松開了抓著刀疤臉小年輕的手。
等那些人都走了之後,我還站在原地洋洋得意了半天。接著就見古靡生的母親把他拽起來,拖回了屋裡。
回去之後古靡生的母親並沒有先關心自己兒子的傷勢,而是問我說:“你不怕讓鬼蜮知道你的存在?”
“嗯?”我有些奇怪的問道:“為什麼要怕呢?”
“毛斷玉早就不是當年的毛斷玉了,就像是你第一次看到我,也跟如今的我大有不同。”她一邊進屋取了塊兒毛巾,一邊出來說道。
我則是有些苦澀的告訴她:“不怕,我早就想到了,而且,毛忘心這個人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誰。”
心裡不由有點佩服自己的小聰明,想到當時我見到幼小的自己的時候,跟老爹待著的那兩天,忽然想起來這回事,還刻意告訴老爹我的名字是毛忘心,而不是江來。因為救我的人本來就應該是道長,而不是我自己,我一直都堅信。
這次也是一樣,我又用道長擋了槍,如果他知道這件事的話,希望他不會怪我。
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很久,久到古靡生已經適應了沒有光彩的生活。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他在那之後就再也沒睜開過眼睛,原本看起來只是閉著眼睛的他,眼眶也是一天天的凹了下去。
據古靡生母親和我的推斷,應該一開始他就被下了毒咒。可惜我放走了那些滅妖盟的人,再也不能詢問該如何讓他恢複,如今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他想要恢複更是沒有可能。
每次看到古靡生母親的時候我都一陣揪心,看起來坦然接受的她可能比世界上任何人都痛心,只不過活了這麼久的她知道什麼叫大局為重,什麼叫命。
我也只能在跟她商量之後給了他一個承諾,那就是帶著古靡生到鬼蜮去。既然有滅妖盟的存在,那無論如何單獨的存在都會很危險,古靡生的母親謝絕了我的好意,只是讓我把古靡生安排好便罷。
即刻啟程,失明之後古靡生的心境並沒有太大的波瀾。可能這就是妖和人的區別吧,妖的生活不易,他們也知道自己能生存已經是老天最大的恩惠,於是無論在生活當中碰到什麼,疾苦或是病痛,都會選擇欣然地接受,坦然自若地去適應新的生活。
我也想了想,如果是人的話,在本就短暫的生活裡面失去了光明,應該會痛恨,會一蹶不振的吧。
鬼蜮,對於很多人來說是不該存在的存在,對於很多人來說是一個救贖,對於很多人來說就是罪惡。這一路上也還好有古靡生的母親給我帶的財物,我用財務得到了很多關於鬼蜮的訊息,最終才確定了鬼蜮的位置。
一間不賣包子鋪的包子鋪。
在聽到這個訊息之後我簡直就要笑出聲,沒想到時隔這麼久,毛小生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但是想到他就是我的老對手毛斷玉之後,我的心情再次凝重了起來。
帶著失明的古靡生,好不容易來到了那間包子鋪的附近。依照這裡的地勢風水來看,這應該就是曾經老太太開包子鋪的地方,只是原先的建築早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層次不齊的房屋,最中間的一棟屋子最大,上面還掛著包子鋪的招牌。
在包子鋪前面我看到了一尊法相,這法相有些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