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不明所以,問道:“怎麼回事兒?”
田大發嘿嘿一笑,指著一邊一張掛滿了油汙的畫說道:“看那個。”
我和秦越看了看,之前掃過一眼覺得就是一張普通的畫,但是仔細看了才知道那是一張獎狀,上面依稀寫著一等獎,只是被用來糊牆,讓人容易忽視而已。
“難道這還是個大廚?!”秦越興奮的叫了一聲。
胖子吃癟不是什麼大事兒,也就是一頓飯錢而已,帶著酒糟鼻一起吃飯也沒什麼。但是我們能在這種地方一飽口福,那才是真的走運。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胖子才提了兩袋子菜走了進來,隨後鑽進了廚房。過了沒多久胖子又出來,此時廚房裡隱隱有些飯香滲了出來。
“上菜!”大概五分鐘後就聽那酒糟鼻在裡面喊。
胖子左右看了看,隨後被秦越一把推了出去。
“叫你上菜呢!快去!”秦越揮了揮拳頭說道。胖子也沒跟他爭,直接就大搖大擺得進了廚房。以胖子無賴得品行,就算他覺得好吃肯定也會說不好吃,絕不會吃眼前虧。
不過等飯菜都端上來以後胖子夾了第一口,那是一道紅燒獅子頭,也是用時較長的一道菜。之後胖子整個人都愣住了,幾乎忘了咀嚼。隨後盯著那酒糟鼻含糊不清的說道:“你...你...”
酒糟鼻大度的笑了笑說道:“怎麼樣?好吃吧?”
胖子一時錯愕,這個時候說好吃就得認栽,說不好吃又太過違心。就在胖子愣神的時候,酒糟鼻卻是又吃了口菜說道:“哈哈哈,算了算了,吃吧!”
吃了幾口之後田大發跟酒糟鼻聊了起來,別說,看著酒糟鼻我還真想起了田大發之前邋遢的樣子,他倆如果邋裡邋遢站在一起還真像是一對兄弟。
再之後,我們就提起了這村子裡的事情。酒糟鼻好像很是開心,喝了不少酒,也變得話多起來。
“那把劍...我來了就在那兒了。沒辦法的,拔不出來,我試過,後來有人說得封住,就在上面貼了些符咒然後用水泥糊住了...對了,你們來這兒幹嘛?”酒糟鼻問道。
“我們...我們就是無意經過這兒。”我故作輕松的說道。
酒糟鼻隨後放下筷子笑了笑說道:“沒那麼簡單吧,你的手是怎麼回事兒?”
他竟然發現了我無意中露出的手臂,我心裡一驚,但是隨便就編了個藉口說道:“噢,我那時候在外面受了點傷,燒的。”
“算了,你們的事情我也不問,我這輩子應該就在這兒了,知道的少一點對我也有好處。”酒糟鼻低著頭說道。
依照他的廚藝我絲毫不懷疑他能在市區裡找一份體面的工作,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來到這種地方,甘願墮落。
“老哥,你知道哪兒能包到車嗎?我們感覺走出去太費力氣了。”我問道。
酒糟鼻撓了撓頭想了想後說道:“好像,好像隔壁拉車的老張最近有活兒,待會兒你們去問問他吧。”
他說的是拉車,就證明這裡應該還是原始的人力車,或者是畜力車。我一時苦笑不語,如果是馬拉車還好一點,起碼速度夠快。如果是以前那種黃包車,倒還不如我們步行走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