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年輕人被我突然的呼喊驚了一下,但是隨後又兇神惡煞的說道:“打你你還能怎麼著?好話跟你說著,你要是再不走兄弟幾個就給你開個瓢。”
那人話音剛落,我就見眼前銀光一閃,剛剛說話那人突然瞪大眼睛發出一聲慘叫。洛雪手裡的刀子已經把他的手牢牢釘在了木製桌面上,可怕的是她的面部表情還和剛才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幹!給我打!!”那人用一隻手捂著另一隻手大叫,此時周圍的人也是都反應了過來。
服務生剛好提來一箱啤酒,就有人從服務生手裡把啤酒搶來,抓著瓶頸朝著我和洛雪砸了過來。我定下心神雙手在小腹下輕輕一番,口中默默唸了幾句法咒,最前面的幾個人就突然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洛雪緊隨其後,抬手幾下擊打在幾人的喉嚨上,那幾人就應聲倒地,捂著脖子不住呻吟。
後面的人見洛雪不出一個呼吸就撂倒了這麼多人,也是嚇得夠嗆,都是左顧右盼希望有人能打個頭陣。但是看來看去最後還是沒人敢做這個出頭鳥,畢竟眼前的場面太詭異了。
一個男人背抄著手皺著眉頭盯著他們,一個女孩也是笑吟吟的看不出有什麼殺傷力。
偏偏是這樣的場面下,他們的老大一隻手被釘死在桌面上血流如注,而沖在前面的兄弟也在眨眼間都倒在了地上。
有個看起來滑頭的年輕人突然舉起雙手,看起來像是投降的姿勢,隨後一步一步挪到他們老大旁邊。那兩隻手又落在那丙匕首上,猛地把它從桌面上拔了起來。
手被匕首釘穿的年輕人又是一聲慘叫,另一隻手牢牢地抓著受傷手的手腕。
那滑頭年輕人並沒有管他們的老大,而是兩隻手端著那隻匕首遞給了洛雪,看了眼我倆隨後低著頭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哥他剛喝了酒有點激動了...實在是對不起兩位...”
那手上受傷的年輕人看起來並不服氣,被滑頭青年拉走的時候還在嘶吼著些類似拼了之類的話。我隱約聽到那滑頭年輕人說什麼保命要緊,人外有人,不由一陣好笑,合著這夥人裡還組織分明,還有充當軍師角色的人。
等這群人走了之後,先前那個服務員再次走了過來。這次他的服務態度又是發生了變化,不再像之前對我那樣皮笑肉不笑,而是把腰都彎了下去,蹲在我們桌子邊上掏出塊抹布開始擦拭桌上的血跡,還問我們要不要換一桌吃。
我回頭看看周圍都是滿滿的人,根本不像還有空座,我自覺坐到了有血跡的那邊,讓洛雪坐到我這邊。
“還能吃嗎?他們會不會報警?是不是還得去一趟警局?”洛雪用餐巾紙擦著匕首問道。
蹲在旁邊的服務生苦笑了一聲道:“小姐您不用擔心,您也看見咱們這兒都是些什麼人,報了警可能他比您二位還早遭殃。”
言外之意就是這家鋪子大部分都是些有案底的狂徒,不到萬分緊急的時候不會把事情推給警察。
洛雪這才點了點頭,問我想要吃些什麼,看起來完全就像是個剛下班的小女孩。
在服務生的配合下我們隨便點了些東西,就坐在座位上開始等待。因為先前我們的舉動也被周圍人看在眼裡,所以雖然周圍的食客也是面相不善,倒是沒對我們投來挑釁的目光。
我在心底暗暗發誓,以後不出意外的話絕對不會來這種地方吃飯,像我這種長的就善良的人來這種地方幾乎就是擺明瞭的受氣包。而且我也不能保證次次都得顯示下“實力”,那就不是來吃飯了,分明是盯著風險找罪受。
“怎麼突然想起來叫我出來了?”洛雪見我沒說話,竟然主動問我道。
“因為...”我在心裡組織著語言,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