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裡,護士和胖子已經不在了,我和秦越兩個人也在這兒待著悠然自得。洛雪和田大發又不知道去哪裡忙著什麼事兒,不過聽田大發打電話的語氣好像是他那家裡的小媳婦在催他做著什麼事兒,我們也就是笑笑就由他去了。
幾天以後胖子和護士也算修成了正果,每天跟秦越玩鬧的時候都是一口一個“麗麗怎麼怎麼樣”,整的秦越一個勁兒皺眉頭,著急還要上身上呼他兩下。
這樣悠閑的日子沒過多久,我和秦越的傷也好了個七七八八。躺在床上這段日子我也沒閑著,每天閉著眼睛都會琢磨自己的不足,順便有時候還會與秦越討論下道法。不得不說,秦越雖然名義上算是我的徒弟,但是他總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也給了我不少實質性的建議。
終於有一天,洛雪走進了我們的病房,告訴我們一個訊息。
楚莒被人綁架了。
正在一邊打撲克的胖子和秦越聽到以後也是一驚,轉過身來問洛雪是怎麼回事。洛雪則是掏出手機,調出幾條新聞遞給我們,讓我們一邊看著一邊聽她講。
“這是前天發生的事兒,我當時知道以後以為是他的仇家,給點錢之類的就沒什麼事了。但是昨天晚上剛得到訊息說楚家已經給了綁匪要的錢,但是人還沒放回來,警察也是沒查到楚莒的蹤跡。”
“那不是警察的事兒嘛,咱們摻和啥?”胖子把臉上被秦越貼的紙條撕掉問道。
“關鍵是他家裡人昨天給老田打電話,說是要找江道長。”洛雪說道。
說罷幾個人都瞅了瞅我,我也反應過來了,雖然道長稱不上,但是我不就姓江嘛。
“江道長是...”秦越邊用眼神掃著我邊問洛雪。
洛雪點了點頭,看著我說:“沒錯,綁匪的意思好像就是想要找你。”
我心裡頓時也明白了個一二,這哪是什麼綁匪啊,肯定就是在用楚莒這種影響力大的人做個幌子,真正的目的可能就是讓我現身。而綁架楚莒的人,也十有八九不是跟妖界有關就是跟鬼蜮有關。
秦越打了個呵欠,下地走了兩步朝我笑著點了點頭。胖子也是唉聲嘆氣的拿著手機點了點去,可能是知道自己有事要跟我們出門,在跟新歡彙報情況。
“也是時候出院了。”我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道。
走出醫院以後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心裡有種莫名的激動,可能是憋在病房裡太久,而我又偏偏沒有那種閑暇的命。
跟洛雪商量了一下,隨後我們打了個車直奔楚莒的家裡,不管怎樣還是親身去了解下情況比較好。
到了那座府邸的時候,我們幾人依次下車。奇怪的是大門處竟然沒人把手,秦越上前輕輕一推就把門推開,接著我們幾人都是左顧右盼地走了進去。
站在門口按了半天門鈴,門才被朝裡慢慢開啟,楚莒的夫人探出半個身子,面色憔悴的望著門口的幾人,打量了半天才認出我的模樣,於是將門敞開讓我們進去。
進去之後,我驚訝的發現這屋子裡比之前空蕩了好多,很多名貴的擺飾都不見了蹤影,就連牆上的掛鐘也被取下來用毛巾包著立在牆角。
“楚夫人...”我站在門口客氣的叫了一聲。
楚家夫人關上了門,才又擠出些笑意招呼著讓我們坐,隨後轉身說去給我們倒些水來。看著她的背影真的感覺這些日沒見她蒼老了不少,雖然還是有那種典雅端莊的氣質,但是步履竟然有些闌珊,也不知道這家裡究竟是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