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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聶舉運漸漸消失,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就對著他失蹤的地方喊道:“前輩,我看到的那幾個冤魂,你要對他們怎麼樣?”
消失的聶舉運再沒有傳來什麼聲音,但是地上出現了一道劃痕,接下來又是一道,等到結束後我發現地上赫然寫著兩個字
“回家。”
果然,那個村子的人都不會太壞。我猜他可能是天生異能,與我們這種後天修行的不一樣,這種天生異能的人往往帶著與生俱來的天賦。譬如通靈,招神等功能不一的神通本領。而這天生異能也就能解釋,為什麼村裡只有他能操縱靈魂,而且甚至能引起鬼蜮的主意,讓鬼蜮不惜以全村人性命做代價威脅他加入。
我和秦越看到的那四個互不能相見的亡靈可能是聶舉運找來,想要把他們的怨氣和生平的遺憾彌補,而後再超度。但我和秦越貿然直上,讓吳新宇的靈魂灰飛煙滅,這真讓我覺得慚愧不已。
不過事已至此,再去想也沒什麼用了,我摸了摸胸前替換了玉佩的寶鼎,總算這次出行有些收獲。
天一亮,我們便繼續啟程。在這大山裡,越靠近午時的太陽越是毒辣,真正趕路的時候就只能是清晨和晌午,而且地形崎嶇,每一步都得注意腳下,就更減緩了行程速度。在清晨和眾人商量之後,我們準備先各回各家,花最短的時間打點好一切,再聚集起來考慮鬼蜮的事情。雖然這件事受影響最大的是我,但是秦越是我徒弟,胖子又閑不下來,所以就還準備跟著我出生入死體驗生活。只有洛雪,我猜不到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不知道回去以後還能不能跟她相見。
在撤出山區後,胖子興奮的掏出衛星電話打給了市區的兄弟,又把電話遞給我,我想了想,最終打給了阿寧。
一接起電話就是阿寧那暴躁的問候:“江來?!!你怎麼這麼多天都沒聯系我?!”
我把聽筒拿的遠些,胖子和秦越都偷偷捂嘴直笑,洛雪的臉平靜的宛如湖面,不知道她會怎麼想。
“這不是山區沒訊號嘛...”其實前幾天的事情忙的我頭暈眼花,早就把一幹閑事拋在了腦後。
“你胡說!我明明給你帶著衛星電話...!”
電話那邊的阿寧還在吵吵嚷嚷,我覺得實在難以忍受,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直到我們走到一家破舊的小飯店吃飯的時候,我的耳朵還在嗡嗡作響。一路上我們一直都是吃隨身帶著的幹糧,終於能吃得上熱乎的飯菜,大家都是欣喜無比。胖子端起一大碗麵飯呼嚕呼嚕直往嘴裡填,這時候我才發現我們幾人都是渾身破破爛爛,滿臉髒兮兮的樣子。
“剛才你打電話的,是女朋友嗎?”
洛雪夾了口菜,看起來若無其事的問道。還沒等我答話,胖子嗆了一下,滿嘴的飯噴了一桌子,彎下腰不停咳嗽。秦越則是借機報複的用力幫他捶打著後背,邊笑著說:“師傅,我這從小農村長大的不嫌髒。”又看了眼洛雪繼續說道“你帶洛雪去別的桌吃吧,我在這兒陪著他就行。”
我看了眼桌面,胖子那一口也真是夠生猛,幾乎每盤菜裡都有幾粒他嚼過的飯粒,還真是雨露均霑。像我這種得過且過的人餓到這份兒上其實也倒是能湊合,但洛雪畢竟是個女孩。於是我起身帶著洛雪在隔壁桌坐下,要了跟剛才同樣的菜。
由於桌上只有我和洛雪,在我倆都坐好以後,我想起洛雪剛剛問我的問題,感覺有些尷尬。
“剛才那個...其實...”
我想說我跟阿寧並沒有什麼特殊關系,一直以來都是阿寧吵著要當我女朋友。但是話到了嘴邊又有點尷尬,就只說了一半。
洛雪看著我手足無措滿臉通紅的樣子,忽然笑了出來,她這一笑我更慌亂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
“好了我知道了。”洛雪笑著對我說。
她真的知道了嗎?其實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一個什麼狀況,心裡在想些什麼。
吃飯的時候洛雪問了我好多這些年的問題,我一點都沒有戒備,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她。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她有一種莫名的好感,可能是我們性格相仿,都是那種不想給別人添麻煩,但身邊人若是有事會第一個沖上去的人。也可能她做什麼都不顯於表,而偏偏我又滿腹的好奇心。
“那接下來你打算去哪兒?洛雪問我。”
我把胸前的寶鼎抓起來在她面前晃了晃:“不知道,跟著它興許就對了。”
別說,自從胸口帶著這個寶鼎的時候我總能感覺到它好像想跟我溝通,想告訴我些什麼。但是一直以來忙著下山,我就沒充足的時間去感悟它。
匆匆的吃完飯,我們幾個讓飯店老闆幫我們叫了兩輛車,洛雪自己一輛,我們三個一輛。
在車上斷斷續續的睡了好多覺,做著各種亂七八糟的夢,夢裡很多人聚在一起,有道長,有毛斷玉,聶老,鬼蜮的人屠芝...
後來秦越把我搖醒,我睜開眼睛,看向車窗外。車停在我的小店門口,又是這熟悉的街道,我伸了個懶腰開啟了車門。
我的古董店裡還是離開時的佈置,但是上面好像細微的積了一層灰,說起來確實很久沒回來過了,再這樣下去店裡面的生意可能都得黃。我摸著一架民國時期的唱片機考慮著要不要僱個人來幫我看店,這樣的話就算我臨時離開,也會有些收入。
“小江,我去找朋友聚個會,晚上時候回來,給我留個門啊!”胖子訕訕地笑著說。
這胖子現在還真是跟我們待慣了,也算是出生入死的革命情誼,我笑著隨手拋給他件兒小瓷器:“去換點兒錢瞧病,別把我胖爺的身子整壞嘍!”
“喲,我江爺這也是敞亮人啊!走了走了!”
胖子端著瓷器雀躍的一步三跳地跑了出去,秦越不樂意的瞧著我,直到我答應給他發工資,才也憨笑著誇我些沒用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