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哭了啊,我帶你出去還不行嘛。”我輕輕拍了拍她後背安慰道。
“反正你以後再丟下我就別指望我還能原諒你!”阿寧抬起頭又瞪了我一眼,嘟著嘴跺了跺腳推開我跑了出去,我只能滿臉苦笑的跟著追在後面。
。。。
“那這麼說,如果這玉沒了動靜你就會有生命危險?”
剛才我跟阿寧說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把她聽的一愣一愣的,又害怕,又想跟著我見識見識那些未曾見過的場景。在講完玉佩的事情後,阿寧打電話確認了袁教授在家後和我一起打車前往袁教授的住處。
“是啊,所以現在我才想去找袁教授,看看他知不知道怎麼把阿英的殘魂救過來。”
我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街景,嘆了口氣,摸了摸胸前的玉佩,也不知道阿英能不能挺的過來。
車停在一處郊外的小木屋前,阿寧說這就是袁教授的住處。我沒有太過驚奇,可能這些學者都偏愛僻靜,想要遠離塵囂,這樣才能做得好學術吧。
推門而入,沒有我想象的破舊,木屋裡亮著昏黃的燈,幾張古木桌椅整齊的擺放在一處。旁邊一間小屋半掩著門,阿寧帶著我推開那扇小門,想必這就是袁教授的工作室了。一進屋我就發現牆上掛滿了古物字畫,還有些不知名的泛黃骨質品,大小不一的木雕石雕,讓我一時間目不暇接,不知道該看哪裡。
“阿寧,小江,這裡有點亂,來坐!”袁教授聽到我們的聲音,從裡面一張桌子前站起身笑著招呼我們。
“打擾你了袁教授,這次真是有些瑣事又要麻煩您。”我禮貌性的笑道。
說實話我還是很欽佩這些學者的,可能因為我這麼多年修道對歷史比較敏感,而恰巧他們又是歷史的挖掘著。這麼想來,我和這些學者其實還有一定的交集。
“不當緊不當緊,既然有事我們就一起解決。”
我和阿寧一人找了個凳子坐下,我坐在那裡東翻翻西看看,袁教授家裡的稀奇玩意還真是不少,甚至能看到一些物件上刻畫著道派的符號。
阿寧踢了我一下道:“幹什麼呢,說事兒啊。”
我才噢了聲回過頭來,把玉佩解下來遞給袁教授道:“教授,這枚玉佩裡面有個殘魂,現在出了意外比較虛弱,我想從你這裡找找有什麼辦法能救它。”
聽到殘魂兩個字,袁教授的目光閃爍了下,並沒有多問什麼。接過玉佩拿到桌子前的臺燈下,拿著放大鏡端詳了半天,抬起頭滿目愁容。
“裡面是有一股能量沒錯,但是...要是以尋常手段增強,怕會把裡面那僅剩的一點能量也道。
袁教授說的正是我一直以來所擔心的,之前沒敢擅作主張用純粹的陰氣增強阿英的能量,就是怕她魂力薄弱,被外來的陰氣沖散。
“那該怎麼辦?”我撫摸著指尖的玉佩,感受著它裡面僅剩一絲的殘魂,雖然我每天都用一點真氣喂養它,但這樣下去怕是根本撐不了多久阿英就得灰飛煙滅不複存在,到時候我也...
“我之前走訪民間的時候聽說過一個地方,說不定去那裡能有轉機。”袁教授揉著太陽xue,深思著說。
“哪兒?!”我激動的站起來問。
“眾生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