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我看到,秦越從我的背後拽下來了幾條白色的觸手,這些東西是什麼時候爬到我背上的,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師傅,你怎麼樣?”秦越放下我背後的衣服問道。
“沒事,就是感覺有些脫力。”我搖了搖頭:“走,先離開這兒。”
秦越應了一聲,將我的身體掛在他的身上,然後打著手電向著這個空間的一個方向走去,在這裡我已經完全失去了辨別方向的能力,這個方向,我只知道應該是向著背後那水聲相反的方向走的。
和秦越走了沒一會兒,眼前出現了一個石門,讓我有些驚訝的是,石門已經被開啟了。
走到石門門口的時候,我的精神恍惚了一瞬,也就是在這一瞬間,我似乎聽到了女聲的笑聲,那笑聲聽起來很甜,但是卻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我問身旁的秦越。
秦越搖了搖頭:“沒有聽到什麼啊。”
“算了,先出去。”
從石門中走出來,秦越將我放在走廊上,然後奮力地將石門的那個大縫隙拉的只剩下一個手指能夠穿過的縫隙後,才坐在我身邊。
現在我們兩個人渾身都是水漬,並且我感覺那些粘在我背後的觸手,恐怕是有毒的,我的視線時不時地會發生模糊。
如果那個女聲的聲音是幻聽的話,那麼說明我精神狀態現在非常地差,秦越將他的揹包拉了過來,從揹包裡取出來了一些幹糧,我們倆抹了抹臉上的那些水,就直接吃了起來。
歇了一會兒,門的那邊並沒有傳來屍魁開門的聲音,我和秦越都放心了下來。
這個時候,秦越問我,是不是這裡有人來過,我點了點頭,除了我們之前遇到的那些盜墓賊以外,恐怕還有別的人進到了這裡,沒想到這個遺跡竟然有這麼多的出口。
不過最關鍵的一點,那個橡膠手套的主人,也就是和盜墓賊不相幹的這些人,是什麼時候進入的這個遺跡,他們是不是平安出去了,這些我和秦越都有些爭議。
實際上我們兩人都知道,討論這個現在也沒什麼用,不過是用來打發時間而已,我們兩個都在刻意地避過屍魁的話題,秦越大概是因為那些屍魁纏著自己的原因不想說,而我則是為了掩飾我中毒的事情。
休息的差不多了,頭暈的情況不嚴重了,我和秦越才站起來繼續向著後面走了起來。
如果剛才那個房間和水道那邊房間的佈局一樣的話,我覺得這個走廊走到頭,應該就是那個屍魁之地了。
然而我的猜測錯了,這個走廊,我們走了十分鐘不到,就已經到盡頭了。
而盡頭,出現的不是我想象中的坑洞和棺材群,而是一個臺階,一個向上而起的臺階,周圍又是護城河,見到這些護城河,我和秦越渾身就有些不舒服。
我和秦越幾乎是沿著道路的最中央向著臺階上走去的,這臺階原本應該是有扶手的,我們所看到的,只有那已經斷裂的木頭和殘渣。
我們兩人的腳步聲在這個山洞中非常地響亮,這個臺階不知道有多長,我和秦越就一直向著上面走著。
快要到臺階上面的時候,我清楚地聽到了一個漢子的聲音:“d!又是那些鬼玩意兒嗎!”
隨即的,另一個漢子的聲音傳了過來:“拼了!反正橫豎都是一死!”